慕含章叹口气,他自小养在内宅,让他呆在王府里十天半个月不出门倒也还好,写字看书也能打发时间,但景韶不同,让他自己关在王府里着实是委屈他:“已跟父皇说过,这章程还须拟个详尽,父皇已经免其他差事,以后下朝就回来。”
“真?”景韶闻言,立时高兴起来,他不在朝中,宏正帝竟然把兵部事也让慕含章接手,而自家王妃又是个认真做事,往往下朝回来用个午饭,又要去兵部呆下午。如今只要上朝话,自己早上睡个回笼觉,睁开眼就能看到他。
慕含章见他高兴,也跟着勾起唇,他不多搀和朝政也又另个原因。因着淮南王私自进京事被皇上发现,下旨斥责却直得不到回音,淮南王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让宏正帝头火,御信中口气封比封严厉,眼看着离撤藩不远。
而之前顾淮卿进京与景韶接触事,宏正帝似乎还是不能释怀,他与景琛商量着避过这阵风头,所以兵部这种敏感地方还是尽量少去。
当然对于景韶来说,这真是件再好不过事。
堆上,百无聊赖地甩着尾巴,只毛茸茸半大老虎就窝在它身边,抱着只马蹄子睡得四仰八叉。
众人时都静默。
小黑看到主人前来很是高兴,蹭得下就站起来,以为景韶要带他出去玩。
景韶看到这幅画面也有些说不出话来,他知道小黑生而异常,不仅会自己躲避障碍,面对猛兽也毫不惧怕,无论战场上发生什,从没见它受过惊,而小黄每顿吃饱饱自然不会打小黑主意,所以他丝毫也不担心。但是只马能和只老虎同塌而眠却是超出他认知。
小黄抱枕突然没,迷迷糊糊爬起来,有些不乐意地甩甩脑袋,转头看见慕含章,便跑到他身边绕来绕去地蹭蹭。
正巧这时候到午时,因为小黑马棚不好伺候,所以养马下人是半天轮,下午当值下人过来换班,发现今日马棚里围许多人,以为小黑出什事,急慌慌地跑过来看。问明白是怎回事之后,那人大着胆子说句:“王爷不必担心,这虎崽经常来马棚里跟小黑玩,早就混熟。”
却原来小黄在王府里找不到合适玩伴,有次偷溜出来钻进马棚,跳到马槽上去挠小黑鬃毛,却被小黑喷脸热气,吓得险些掉下去,后来发现王府里活物只有小黑不怕它,午后便时常跑来跟小黑嬉闹。
“哇唔!”小黄见主人不理它,就跑回小黑身边去捉那甩来甩去尾巴,小黑着急想出去玩,跺跺脚,回头喷它脸热气,只把脑袋顶毛毛给吹出个小璇儿。
小黄往常都是午后跑来马棚,今日在上午就跑过来,这才引得众人番折腾。慕含章看向景韶,定然是这家伙欺负老虎欺负得很,才把小家伙逼到马棚来逃难。
景韶有些心虚地别开眼:“这不赖,就是无聊逗它玩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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