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怕是近几日都不会出门,”永昌伯夫人拿帕子掩嘴笑道,“二皇子妃近来回娘家吗?”
定南侯夫人笑笑道:“她府里事多,今日就没有叫她。”知她们是想打探二皇子消息,对于自家事,定南侯夫人不打算多说,三两句岔开去。
自从发现多福可以独自处理好内宅事,慕含章便开始渐渐撒手,而尝到甜头景韶更过分,每晚都缠着自家王妃求欢,直到慕含章受不住,才消停几天。而多福就只能每天面对着堆如狼似虎管事皱包子脸。
“哥哥定不会走夜路,说不定晚上才到京城,”慕含章帮景韶扣上护腕,见景韶脸着急样子,叹口气道,“好歹吃早饭再去。”
哥哥今日归来,刚好赶上沐休不用上朝。从西南回来,定然走城南,景韶想着顺道去城东看眼那片荒林,不过既然昨日还在邻省,今日必不会早归。伸手帮自家王妃把头冠上流
如此过两日,在许多到北威侯府串门公侯夫人们隐晦恭喜之下,北威侯夫人才意识到,全京城人都知道!气恼之余又无计可施,只得把三夫人叫到跟前狠狠地骂顿。
“大嫂,这也不赖呀!”三夫人哭哭啼啼,用略显尖锐声音道,“这不是为素质高兴吗?也就跟身边几个丫头说道说道,何况那天在场又不止个,怎就怪?”
“你还敢说!那天千交代万嘱咐,这事先别声张,纵然十拿九稳,也还有个万呢!你倒好,出门就说出去,还生怕别人不知道样!”北威侯夫人气得直发抖,这事不管成与不成,她必定是要丢人,若是被皇后听去,只怕会觉得北威侯府肤浅,连带着也对素质不喜,这事说不定就真黄。
三夫人闻言,也不哭,登时冷下脸来:“大嫂,这事纵然是不对,你也不能拿训斥妾室口气这般教训吧!”妯娌之间本就没有高下之分,她就是看不惯杜氏那副得意嘴脸。她丈夫也是老侯爷嫡子,凭什慕素质就可以嫁王子皇孙,她女儿就不能?
且不说北威侯府连日来鸡飞狗跳,几日后,当茂国公小姐再次进宫时候,北威侯府上下才彻底炸开锅。却原来,皇后给那个荷包里,装就是入宫玉牌。
“北威侯庶子已然嫁成王,还妄想把女儿嫁给四皇子,天下哪有这等好事?”茂国公夫人对永昌伯夫人道。
“她还不是怕庶子太过聪敏威胁世子,才上赶着把人家嫁出去?如今倒好,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永昌伯夫人笑道,“咱们两家关系以后可就更近。”
“可不是嘛,以后可就更有理由去你家里摸牌!”茂国公夫人也跟着笑,永昌伯是皇后亲兄弟,茂国公家小姐嫁给四皇子,两家就算是绑在起。
今日是因为定南侯夫人种牡丹花开,邀各府夫人们前来赏花。
“怎不见杜姐姐来?”定南侯夫人是续弦,比多数夫人们年纪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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