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弈微显少年人羞涩,轻轻道。
“都知道。”
恩情债。”
“三哥,在京都见嫣姐,说是姐,倒不如叫声嫂子来得合适。”他摸摸自己嘴角,苦笑道:“这下好,本就你能传宗接代,如今落在头上,可也是不行。你看,断袖也断干净利落,从哪里生个孩子续咱们这脉呢?更何况私心是不想续。”
“从父亲开始,们五个人都是要扛着命守着北阳。如今只剩,扛完这生已经够。江山代有人才出,何必尽往自己身上揽?燕王这脉尽两代忠义二字,不想再来代也压在这下边,叫其动弹不得,发作不能。”
“这话父亲听见该打。”
“大哥。”辛弈往辛靖碑上轻轻靠靠,道:“有点想回家去,又怕进门不见人。若只个人,又叫什家呢。你见着二哥,只替对他说声多谢。”
谢他留段善缘,庇护在自己头上。
“虽断袖,却没胆道父亲面前这说。才装几年哑巴,不想紧接着做个瘸子。”
“不知还能在北阳待多久。”辛弈叹息,“想到燕王名头要落在身上,就怕到时候下去被父亲追着打。本就不是这块料,偏偏造化弄人叫顶这封号。幸有个人愿意教着带着,跌跌撞撞,还是走上来。”
“回去再看看二哥。”辛弈直起身子,“你要有什话不好当着父亲面对二哥讲,就告诉,去替你说。”
他说完,那风呼地旋,像在拍他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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