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老子心头好,笑太好看。
谢净生脱靴,谨慎往他边上贴贴,嘴里道:“你这是新整——”冰凉手措不及防环上他肩头,这雪白人个猛子扑过来,将他扑压在床上。因为动作生涩又笨重,险些让两个人滚下床去。谢净生眼疾手快接人抬腿挡在床沿,面上却还又愣又傻。
“贺安常。”谢净生倏地抬起扶在他腰上手,不碰他道:“有话好好说,别动手。”这话还没说话,自己先咬牙滚动喉结,哑声勉强道:“你做什。”
贺安常跨坐在他腰腹上,他从这个角度仰看过去,发觉他大爷更加该死清冷撩人。
“你想做什。”贺安常抽枕头闷头砸他脑门上,“别动!”
谢净生声闷哼,抬手擒住他腰,沙笑几声,又痛苦又隐忍道:“你倒是先别动!”
。屁股小心翼翼蹭上床沿,微倾身,道:“聊聊?”
贺安常侧脸冷然,他道:“枕头还给。”
谢净生老老实实双手给大爷捧上,就差再帮他给枕上。
“大爷。”谢净生含笑,“你这被谁欺负,不高兴成这样。”没人理他,他也不在意,“听说人憋久易成内伤,大爷年纪轻轻,什事能开不口啊?还是怎,你小寡妇跟人跑?”
那枕头照脸就砸过来,谢净生抓个正着,抱在怀里深深嗅嗅,对贺安常挑眉无耻道:“投怀送抱啊,这味很喜欢。”贺安常用眼盯着他,他就又怂,俯过身去,低声十分温柔道:“如许如许,跟讲话。”
贺安常居高临下问他,“秦王怎死。”
谢净生闭眼压下手掌里触摸到紧致,道:“老、怎知道!”
贺安常冷声:“睁开眼说。”
谢净生睁开眼,几分凶狠盯着他,“老子——呸,怎知道!”见贺安常目光肃然,反而腹间热,抬身将人猛然反压在床沿,道:“问话有你这问?”白皙脖颈就在眼底,谢净生被闪眼,忍忍,覆身凶猛地在他脖颈边轻啄下,又飞快松开手退到边,手忙脚乱穿靴,嘴里念道:“你敢用这个法子问别人你就死定!贺安常!贺如许!老子真是要愁死,啊!”他咬牙切齿扯着靴子,“真是恨死你!”
却听身后声笑,谢净生话滞,霎地回头。那肤白清冷没心没肺胡乱撩人贺如许就躺在他触手可及地方,笑脸颊微红,眉眼荡漾。谢净生胸口无疑重击,他捂着胸口用力拽着自己理智,心道。
“叫魂。”贺安常回瞟他眼。
谢净生又念几遍,见他大爷神色稍霁,“这是叫你。”
贺安常陡然坐起身,对他道:“你上来。”
谢净生愣,“哈?”
“上来。”贺安常清冷脸微抬,眼中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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