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常由他褪袜,盯着他脑门出神。
谢净生说堆无人应声,抬头看大爷还在发呆。他还有堆话就卡在喉咙里,骂也不是,夸不可能,自己硬咽下去。只道:“叫人送热水来。”
贺安常道:“麻烦。”
谢净生探手摸床铺,将被倏地掀起来,把他擦好药酒腿脚裹起来,道:“祖宗,咱能
谢净生眉微挑,将他手中瓷瓶拿,道:“不来让你找别人吗?腿伸过来。”
靴子被褪掉,明明是有力手,却在顺着小腿往上是拿捏舒服,并不疼。撩起袍挽起裤,直到膝头。
贺安常盯着谢净生人高马大蹲在自己脚下身形,皱眉道:“你这人,你抖什。”
谢净生正扶着他另条腿上裤,手下晃,抬头道:“老子兴奋你懂不懂。”又将裤腿推上去,道:“干正事呢,痒也别踢。”
“出息。”
笑声渐止,贺安常目光落在谢净生脊背上。他道:“头次见人做完唐突事这说话,谢大人,操守在否?”
谢净生正疑心自己会不会流鼻血,摸着鼻尖侧头瞟他,嘴里道:“在胯下好好端着呢。”
贺安常被他这张嘴真是惊到麻木,只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也奇怪。”谢净生穿好靴,将双长腿伸展出去,身后靠,依旧是侧头问他:“贺大人平日里最谨言慎行,怎遇着,就风流撩人?”这侧望来眼邪气横生,见他不回话,就自个接道:“你不要小看自己。”
贺安常正想到别处去,听这话下意识道:“什?”
“就这大点出息。”谢净生捏捏他膝侧,“疼吗?”
贺安常道:“废话。”谢净生给他揉着这片,手掌在白皙肤上搓出红色,让他觉得有些烫。
“怕是要留寒。”谢净生说话时正色眉目很周正锐气,只这时还含柔,锐气也消大半。他对贺安常道:“明日出门再加层,这腿以后都冻不得,得好好养。”搓药酒手掌紧,又凶贺安常,“大冬天你穿这层,改日讲给你家老太太听,叫她好顿收拾。”
贺安常垂眸,道:“你废话多。”
“你憋不出几个字,还不许话多?”谢净生说着手握住他脚,竟是湿,登时斥道:“你这是要穿着捂热吗?”
谢净生伸指在他睫毛上轻拨而过,起身道:“夸你好看。今日就是来瞧瞧人,现下没什事,得回去。”说着从怀里掏个瓷瓶抛给他,环视他屋子,道:“夜里再供些暖炉罢。”
贺安常接瓶,在手中转着,膝上隐约痛消失干干净净。他偏抿唇线,冷然抬首,“谁准你走。”
谢净生抱胸,笑道:“主子爷吉祥,小不还没走吗。有事使唤?”
贺安常默半响,将瓷瓶抬起来,端着冷色,言不发。谢净生怔,松开手,蹲下在榻边,扒着床沿目光从他手上再到他脸上,颇为惊愕道:“你要来?”
贺安常看向谢净生,“你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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