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是,父亲和两位叔父孝期未过,不能谈分家,自然是该从公中分。”楼璟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父亲。
二婶与三婶听得脸色大变,她们当初说把前年账目给楼璟,也是因为忘记出嫁子是要分家产!楼璟是嫡长子、嫡长孙,嫁出去时候是安国公世子,也是继承人,若要从公中分,那楼家家产就得分成六份,二叔、三叔各份,楼见榆和楼璟各两份!
“不行,大伯把儿子嫁出去,凭什要分薄们两房家产!”二婶尖声道。
“当初商量婚事时候,你们可不是这说!”魏氏冷笑,这些妯娌之前可是惟命是从,如今见楼璟压过他父亲去,就妄想讨好太子妃,想得倒美,吩咐身边管事妈妈,“去,拿公账来。”
大舅母只是静静地喝茶,不再插言。楼家人自己吵起来,她与自家二叔只要保证外甥不吃亏就行,至于楼家怎分,就不关他们事。
“这是祖父给,父亲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问爷爷。”楼璟示意乐闲把地上文书捡起来,连同锦盒里,同递给三老太爷过目。
“嗯,这些确是私产。”三老太爷捋把雪白胡子,张张地看过来,每张都写得清清楚楚,房屋、土地、铺面,甚至包括晋州宅子里仆从卖身契,都是楼璟私产。老头子暗自在心中感叹,自家堂兄还真是偏向孙子,单晋州条街八十三间铺面,就抵得上楼家在京中所有铺子。
“既如此,便请夫人把公账拿来吧,趁着午时之前分清,免得耽搁开席。”楼璟语气诚恳道。
魏氏口气卡在胸口,都闹到这地步,竟然还想着吃饭!
大舅母抿抿唇,差点没忍住笑。
御书房里如今只剩下淳德帝和左相赵端两个人,连怀忠也被支使出去守门。
“朕要废太子。”淳德帝劈头盖脸就是这句。
赵端惊,赶紧跪下来,“皇上!”
“朝
按照律法上规定,如果等到明年开春再分家,就是楼见榆兄弟三个分家。祭田、祖产归楼见榆,然后公中财产分为四,继承人得两份,他两个兄弟各得份,但如今兄弟三个孝期未过,不能分家,楼璟却嫁出去。
“濯玉是大哥子嗣,那家产自然要从大哥那里出。”二叔立时回过神来,这般说着,还用手肘捅□边三叔。
三叔愣下,也跟着点头,旋即皱起眉头,“濯玉是嫡长子,大哥如今也没有别儿子,这要怎分?”
唯儿子,要分家就只有老子死之后继承他爹全部财产,可如今楼见榆办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事——嫁唯嫡子,要怎分就值得商榷。
“不对,还没有分家,出嫁子家产自然要从公中出!”屏风后魏氏闻言,立时高声说道,楼璟可是嫡长子,如今楼见榆还没有别子嗣,她肚子里这个又万万不能说出来,若是单从他们这房分,怕是要分半以上给楼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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