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云侍卫,只能是有东宫腰牌云八,两人对视眼走出去。
挥退所有下人,之余那个身着东宫卫服饰人上前行礼,“属下云十六,参见太子殿下,见过主人。”
云十六!萧承钧忙让人起身,果真是
太监总管怀忠原本站在柱子边打瞌睡,听得此言个机灵清醒过来。
“怀忠,你说太子这些年做得如何?”淳德帝把奏折扔到边。
怀忠出身冷汗,这话要他怎说呢?但皇上问起又不能不说,斟酌半晌,方道:“朝堂上事奴婢也不懂,只是奴婢瞧着,太子大婚这些日子,皇上比以前忙碌许多。”
往常淳德帝不想批那些请安折子,或是惯例报备折子,都是扔给太子批阅,淳德帝还待说什,就听闻门外侍卫禀报,“皇上,右相求见。”
回到东宫,楼璟先拉着太子用清水洗眼睛,“辣椒水熏久对眼不好。”
萧承钧原本冷寂心,因着这个暖暖怀抱,忽而又泛起暖意,“眼睛红着,怕人看到。”
“看看。”楼璟把人扳过来,果然看到太子殿下双美目都红红,不仅眼睛里面红,眼圈也泛着层粉色,好,好美,好想亲亲!这般想着,楼璟也就这做。
微凉薄唇贴到有些发热眼睛上,很是舒服,萧承钧在楼璟凑近时下意识地闭上眼,就被他得逞。连忙伸手把人推开,太子殿下左右看看,幸而无人经过,跟在后面安顺和乐闲,个看天个看地,装作什也不知道样子。
“走吧,”萧承钧轻咳声,拉着太子妃回东宫去,“你怎还没回去?”
楼璟任由太子拉着,拖着步子向后错半步,盯着太子殿下微红耳朵尖看,“父后拉着练剑,因而耽搁时辰。”
“你这招倒着有用,”萧承钧微微地笑着,任由太子妃亲手给他擦干净脸上水,“是不是儿时常用这招?”
“哪能啊,”楼璟笑着,忍不住又在那泛红眼角亲下,屋里没有人,太子殿下便没有阻止他,“若是让爷爷看到哭,定然会觉得有趣,让站到院子中央换十种花样哭给他看。”
“哈哈,哭还能有花样呢?”萧承钧忍不住笑出声来,想象不出天下间竟还有这种祖父。
“当然有,”楼璟笑着搂住太子殿下,“以后若是殿下欺负,就到太祖牌位前,换二十种花样哭给萧家祖宗看。”
正说笑着,有人来报,说有个姓云侍卫求见。
“你跟父后比剑?”萧承钧停住脚步,回头望着他上下看看,“可伤着哪里吗?”
“那倒没有,”楼璟笑着扒住太子殿下肩膀,“就是有些累。”
萧承钧无奈地看着又挂到他身上狗皮膏药,“安顺,去叫辇车来。”
朝堂上连着几日风起云涌,终于在太子归朝这天爆发,午时过后,弹劾太子折子如同雪花样送进御书房。
淳德帝看着手中折子,忍不住叹气,“朕觉得有些对不住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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