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把糖纸揉
会儿，眯起只眼看天，说：“飞行器都消失。”
谢枕书道：“多半在开会。”
两秒后，他问：“眼睛痛吗？”
苏鹤亭说：“你问这只改造眼？不痛，点都不痛，只是习惯这样眯起来。”
爆炸后很长段时间苏鹤亭都处于半失明状态，这其实是适应期留下
习惯。他在兜里摸摸，掏出两张旧世界北线纸币，转头交给杂货店老板。
苏鹤亭问：“什
办法？”
福妈伸手拍在机器人头顶，让它转过去，露出后脑勺。后脑勺有块可以打开，她指着这个部位，说：“让隐士和它连接。”
听她这说，苏鹤亭忽然抓到点线索，脱口道：“像长官和厌光。”
但紧接着，他又心道：不对，厌光没有自
意识，这样更像阿襄和玄女。
虽然玄女和医师也有区别，可它们此刻处境极为相似，都是需要载体意识幽魂，也是介于人类和人工智能间实验产物。
点恍惚。他拍拍脑袋，拍西瓜似，喃喃道：“可都没感觉啊，……这算是仿生人吗？”
苏鹤亭说：“不算，你是不是人自己记不得？”
隐士道：“那当然记得，以前是卖假古董，到处忽悠大老板，就靠这张嘴，赚……”
他咂吧嘴，想到后来人生，顿时萎靡不振，那股光荣劲儿转瞬即逝，讪讪道：“……不要学啊，最后让人给砍个半死，扔在街头，都快发臭……唉，不说，幸好有妈妈。”
他说到这里，双手合十，对着福妈拜拜，真心实意地说：“妈妈就是隐士守护神！”
这种纸币已经不再流通，它们现在属于藏品，可以拿到交易场售
隐士说：“哦，大概明白，要用它连接线插进脑机接口。可是这样会不会打架？还有，它‘醒’，干吗？们能起出现吗？”
福妈道：“试试不就知道？”
她在附近有个待拆工作室，很久不用，但设备齐全，相对隐蔽。于是喝完酒，福妈带着他们暂别众人，过去。
工作室藏在栋旧居民楼底下，是福妈早期落脚点。之所以设置在这里，是因为她救助许多拼接人都生活在这里。后来刑天管控渐严，交易所和斗兽场两方把持着改造技术，福妈烦他们常派人来，便搬去破桶子巷。
大伙儿起走目标太明显，中途苏鹤亭停下，在杂货店买几根棒棒糖，分给谢枕书。两个人站在阴凉处，看福妈他们拐进小巷。
谢枕书道：“那这个呢？”
他问机器人。
福妈架起手，侧头凝视机器人，慢慢地说：“这个？这个是它身体。你委托修复它，既然答应，就不会偷懒。身体和芯片怎能直分开？这两样缺不可。”
隐士沉浸在被害妄想中，听福妈又说身体又说芯片，不禁悚然：“啊，不能直分开？那怎办？难道要把脑袋撬开？”
福妈说：“现在撬开也来不及，用别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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