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越来越小,顶着大家目光,心里发毛。半晌后,他“噌”地站起来,像只受惊鹌鹑,指着自己脑袋,震惊道:“不不不会吧?!”
小泡泡跟着学:“不会吧,不会吧。”
福妈颔首,隐士险些晕过去。苏鹤亭反倒握起拳,说:“可恶,早该怀疑!”
正常人在安全区里被爆头,即便不会受伤,也会有强烈生理反应。就连苏鹤亭自己,上下线时候还常有晕眩感,可是隐士直没事人似,爆头以后还在四处溜达收集消息。
隐士跌回椅子里,有
隐士听得半懂,边竖着耳朵,边说:“等等,现在意思是,弟弟委托人是谢哥?老天,这就是缘分啊,你们看,兜兜转转,不还是家人嘛!”
他鼓掌傻乐,旁边小泡泡也很高兴,绕着机器人转来转去,“v”表情都要凑到对方脸上去。可那机器人呆呆傻傻,只会待在原地,让脑袋跟着小泡泡动。
众人看会儿,隐士说:“唉,这个弟弟看着有点傻。谢哥,真是你朋友啊?”
谢枕书没回答,他拿过隐士酒,递给机器人,道:“请你。”
机器人双手接过,仰头喝光。两秒后,它打开胸腔,从里面拉出储水罐,又把酒倒回杯子里。
隐士委屈道:“你们相互不认识还能做上生意啊?”
福妈说:“奇怪吗?不认识还做生意满大街都是。们起初有个中间人,后来中间人跑,跟委托人联系自然就断。”
烟盒滚到苏鹤亭跟前,他伸指摁住,忽然笑:“中间人都跑,你还把它修好。”
福妈正色说:“他跑不跑是码事,做不做是另码事。答应别人事,件都不能食言。”
苏鹤亭知道福妈为人,但听到这句话仍然感动。他道:“巧,认识个人,他委托中间人帮忙修朋友,结果朋友还没有修好,中间人也跑。”
这设计是医师无异,但它反应实在违和。谢枕书觉察出问题,问福妈:“它是不是没装芯片?”
福妈把烟掐,道:“没错,是没装。如果你记忆还不错,应该能记得,当时告诉过兔牙,它只能和别人起重生。”
隐士听到这里越发奇怪,再次探头,说:“它跟谁重生?咱们家还有别人吗?”
福妈看向他,片刻后,妈妈红唇微勾,问个不相干问题:“隐士,你脑袋拼好吗?”
隐士道:“拼是拼好,但不知道哪里出问题,有半边儿老是碎……干、干吗看?你们真奇怪,脑袋出问题不是常有事吗……”
大伙儿都看向他,他目光转,落在谢枕书身上。
福妈停下抽烟,听懂苏鹤亭话里意思。她将信将疑,对谢枕书抛出暗号:“杂货铺?”
桌人都转过头,从苏鹤亭看向谢枕书。谢枕书道“209号兔牙。”
209号是杂货铺街号,兔牙以前经常用它做对接暗号。
福妈神色变,算是对上。她说:“原来委托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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