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让成员打开零件箱，里面除
些作坊零件，还有些二手文具，都是谢枕书从兔牙那里搞到
。武装组检查半天，没检
谢枕书打开门，门外站着排全副武装男人，都带着枪。为首是个大叔，他没戴防毒面具，背着手打量谢枕书。或许是他默示，男人们侧身进入房间，自行检查起来。
半晌，大叔说：“证件有吗？拿来看看。”
谢枕书看他片刻，把证件递过去，用余光瞟向隔壁。隔壁门开着，醉汉已经被打个半死，武装组成员正在把他向外拖。酒瓶滚出来，沾到血。
大叔翻看会儿证件，没看出问题，便把它还给谢枕书，说：“不好意思，必要检查不能疏忽。你常住这儿吗？”
谢枕书“嗯”声，淡声道：“马上到期。”
，似乎怕隔墙有耳。抱怨那个“哼”几下，倒也没再嚷嚷，跟朋友快步进房间，就在谢枕书隔壁。
谢枕书没开灯，坐在昏暗中把消息回复完。房间隔音效果般，他能听见两个人直在喝酒，聊都是游行和抗议事情。直觉告诉他，他最好不要现在上线。
此时旅馆外街道人流消减，颇显冷清。飞行器始终没有离开，它徘徊在这条街上，真如男人所言，“嗡嗡”叫个不停。大约二十分钟后，男人打开窗户，把酒瓶扔出去，喊道：“去你妈，吵死！”
酒瓶砸在对面窗上，登时碎，隔壁大笑。那男人咂吧两下嘴，已然醉得不轻，嘟囔起来：“什
拼接人，粘贴人，
们也是幸存者！改造手术不犯法嘛！怎现在就替那些幸存者说话，反倒把们关起来？实在没道理！”
他把窗框砸得“咚咚”响，被朋友拽回去，又挣脱出来，扒在窗边怪叫。飞行器突然“嗖”声从窗边经过，带着两道灯光。
大叔说：“哦，那挺不错。冒昧问句，你从事什工作？”
谢枕书道：“零件售卖。”
大叔盯着谢枕书，似乎很惊讶。他笑说：“看起来不像呢。”
谢枕书不能回头，但他能听到那些人正在翻他东西。操作台陈旧，清理掉连接线后就像是张沉重桌子，除非是熟悉14区实验人来，否则普通人很难认出它是干吗。
想到这里，谢枕书单手插兜，侧过身体，给大叔目光让出些空隙。他下巴微抬，示意大叔看墙角堆积零件箱，道：“做合法生意。”
谢枕书透过窗帘看到那两道灯光，立刻关掉手机，把它丢入床下。接着，他迅速拆掉操作台上连接线，也将它们也收进床下，拉出桌面夹板，把里面杂志倒在停止运行操作台上。
当他做完这切瞬间，楼道里传来阵密集脚步声。分钟后，隔壁房门被破开，有人紧跟着喝道：“不许动，武装组！”
“嘭嘭！”
两声枪响，醉汉叫骂立刻停止，然后是人体被打翻在地“咚”声。又过半分钟，谢枕书房门被敲响。
门外人说：“开门，武装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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