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能喘息时,谢枕书问:“可以亲你吗?”
苏鹤亭准备鹦鹉学舌,说:“不可——”
谢枕书继续亲他,边亲边低声问:“可以亲你吗?”
苏鹤亭面红耳赤,说:“不……”
谢枕书用鼻尖顶过猫面颊,眼眸低垂,直亲,亲得苏鹤亭猫耳耷拉,快要冒烟。
苏鹤亭半醒,闷声说:“你手指好凉。”
谢枕书道:“……嗯。”
他把尾巴送回去,给苏鹤亭拉上被子。可是尾巴把被子顶开,搭在他手腕,还小幅度地拍打他。
谢枕书俯身,问:“嗯?”
苏鹤亭低声说句什,谢枕书没听清。猫便半回头,拉住长官衣领,和长官碰个极轻吻。
后面全是电线。给她做手术,她声也不叫,比她妈还硬。可想,真他爸不公平,好孩子成作弄对象,这世界早几把该完蛋。”
苏鹤亭看她神色狠厉。
福妈道:“你还记得上次来,没拼完模型吗?”
苏鹤亭想想,道:“你说那是弟弟。”
福妈说:“没错,那是你们新兄弟,不过还没做好,就差点……这几天得闭关。”
苏鹤亭说:“可以、可以!你亲,随便亲……”
谢枕书把猫翻过来,和他接吻。苏鹤亭忘这亲吻几时停下,只知道他们在黑暗里鼻尖相抵,互换喘息。
苏鹤亭说:“总是忘记对你说句话。”
谢枕书道:“什?”
苏鹤亭说:“爱你。”
谢枕书头发没擦干,水珠往下掉,掉在苏鹤亭脖颈上。他撑着身体,在这飞快吻里面不改色,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下。
苏鹤亭说:“可以亲你吗?”
谢枕书道:“不可以。”
苏鹤亭说:“已经亲完,还——”
谢枕书捏稳他下巴,就用这个姿势亲他。苏鹤亭起初以为只有几秒,可没想到这吻长得出奇。
隐士从车里探出头,朝他们挥手。
福妈没有理会,她提下裙摆,说:“阿襄这件事,刑天和委员会必须血债血偿。不过单干没前途,妈妈要让隐士去联系朋友。过几天叫你,你植入体也该修修。”
说完,她拍把苏鹤亭背部,自行上车。
待到家,苏鹤亭先洗完澡,等谢枕书出来时候,猫已经趴床上睡着。他尾巴低垂,人都要掉地上。
谢枕书关掉灯,把那尾巴捡起来。他拎着尾巴,想松开手指,又没有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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