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被注射特效剂时,妄想拥有场景。
谢枕书身体向下滑动,把脸贴在苏鹤亭胸口。猫指尖穿梭在他发间,耍赖般地摸他,而他听着苏鹤亭心跳声,闭上眼,想起些事情。
他小时候住在家里,功课很多,但这样学习并不是被迫,而是他主动。他洞察力是种天赋,早从有记忆起,他就知道,自己只是父母生活中很小部分。
小到无关紧要。
“这个叫作唐刀。”谢谨难得有空,坐在四面平长方香几跟前,向谢枕书展示他收藏。
天快亮时才结束,苏鹤亭拉着枕头,仰身昏睡。他尾巴潮湿,搭在谢枕书臂间,动不动。
谢枕书把他捞进怀里,说:“早安。”
苏鹤亭已经睡着,听见他声音,只微微晃动两下尾巴尖,便不再有反应。
谢枕书用手指绕绕猫尾巴尖。
苏鹤亭嘟嘟哝哝:“灰熊塔鲁……是只……嗯……”
因为房间里太暗,所以谢枕书看不清苏鹤亭表情,但他能听清猫每下喘息。当他用力,猫就会仰起头,在潮热被褥间喃喃低语,说些乱七八糟可爱话。
谢枕书俯首,凑近亲他,从他眉心亲到他猫耳。
毛绒绒猫耳设置敏感,亲亲就会投降。它投降,苏鹤亭就投降,他那些低语变作美妙音律,点点,都喘给谢枕书。
谢枕书被猫反应所捕获,有几秒,他都快要笑起来,可是他仍然感觉不满足,不仅箍住猫手腕,还要把猫弄哭。
苏鹤亭说:“谢枕书。”
香几上香炉冒着袅袅细烟,谢枕书端坐着,抬眸看过去。
谢谨脱西装外套,还系着领带。他握住唐刀,缓缓地拔刀出鞘。刀身寒光澈亮,两面分别映着父子俩相似眉眼。
谢谨说:“从今天起,每天四点到这里来,教你怎使用它。”
待对话结束,谢枕书就退出房间,管家老霍在门口等他,见
这人竟然还在梦里给谢枕书念童话绘本,但是声音很小,谢枕书得再靠近些才能听清。
苏鹤亭把绘本故事讲得颠三倒四,中间还穿插着别话。他说:“摸……”
谢枕书道:“摸?”
苏鹤亭手指拨动,在谢枕书胸口划两下。他呓语:“摸摸背……”
随后苏鹤亭鼻音加重,彻底睡过去。谢枕书在这平稳绵长呼吸声里沉默,他背部早已不痛,只是有时候,他会梦见与此刻相似场景。
谢枕书说:“嗯?”
苏鹤亭接不上话,因为颠簸过快,他要死。那些汗沿着他轮廓往下流,里面还有他眼泪。
谢枕书松开苏鹤亭手腕,手指却强势地插入猫十指间。他不要苏鹤亭抓被单,要苏鹤亭抓自己。
苏鹤亭异瞳半睁,意识已经飘。他在初次亲昵里感受到长官另面,没有冷静、克制和矜持谢枕书像个坏人。
猫受不,在缴械后求饶,用尾巴轻轻拍打谢枕书腰,却招来更多、更狠、更无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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