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里没有子弹，还孤立无援，苏鹤亭彻底陷入死局。他喉间渴得快要冒烟
，脚也要冻僵。更糟糕
是，夜行游女越来越多。
那刀锋脚卡在雪地里，组成奇怪声音。它缓缓爬上装甲车，把头伸下来，凑到苏鹤亭跟前，发出尖叫。
苏鹤亭拽住掉
半车门，骤然蹲身。7-004子弹射中车门，他喘口气，再用力，把夜行游女伸来头砸向车身。
没人能阻挡他，他得活着，他还要去找——
夜行游女腿砍下来，劈中门。门凹陷，把苏鹤亭挤向窄角。他用尽力气，把摇摇欲坠车门扳掉，玩命般地砸夜行游女。
夜行游女在意傲因，它们立刻放弃前行，众星捧月般围着傲因，用哭声哄它。
苏鹤亭没子弹，他用脚把车内掉下来武装箱拨到自己跟前，踩住它，再用脚尖顶开箱子，里面有枪。他不确定厌光特性，只好边架枪对着厌光，边缓缓下蹲。
他说：“你跟它们都不样，是吧？”
就在苏鹤亭即将碰到新枪时候，左侧突然响起枪声，差点打到他手。他“操”声，猛地站起身。
7-004趴在远处，闪下红点。他是狙击手，能通过倍镜看到苏鹤亭举动，而他目很单纯，就是把苏鹤亭逼进绝境。
计稿做多少东西！
这个名叫厌光怪物紧跟着苏鹤亭，它很沉默，没有发声装置。
苏鹤亭没有找到可以使用车，这里都是破烂。他在远离防空洞以后，朝厌光开两枪。
子弹击中厌光胸口，它缓下脚步，隔着些距离，用“脸”静静地对着苏鹤亭。不知道为什
，它直没有使用自己炮管。
苏鹤亭架着枪退后，他说：“喂，
知道你们都刀枪不入，但是别跟着！”
两侧“嘭”地又撞来三只，用藤条似手臂抡在苏鹤亭门上。苏鹤亭
7-004和苏鹤亭没仇，认真说话，只有忌惮，更何况昨晚苏鹤亭在电话里说要杀他。
枪爆头更简单，可7-004不干，他没法对傅承辉撒谎，如果他杀苏鹤亭，傅承辉定会惩罚他，所以他更愿意借刀杀人。就像昨天轰炸，如果不是有飞行器监视，他绝不会让人把苏鹤亭抬上装甲车。现在飞行器都失效，正是送苏鹤亭去死好机会。
苏鹤亭动弹不得，他喊：“004。”
7-004没回答。
苏鹤亭说：“枪法烂死。”
他又开枪，再次击中厌光胸口。子弹发出“嘭”声音，表明厌光人造皮毛下是金属组就身体。
苏鹤亭迅速后退，退到半路，突然听到脚步声。
不是吧。
苏鹤亭用余光看向侧面，发现黑豹芯片引来别怪物，几只夜行游女抱着傲因，从两侧包过来。
他靠向翻倒装甲车，拉动上膛，先枪崩在傲因脑门上。傲因头没掉，他接着开枪，几发全部精准地打在个位置，就算傲因再不怕子弹，也被打得脑袋转动，嗷嗷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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