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当场驳大姐头话,那会让大姐头对苏鹤亭震慑力降低,但他熟知卫知新脾性。
这事太难办。
“那这三天干吗,”苏鹤亭直起身体,异想天开,“睡觉?”
“做点饭后运动,”大姐头没给他休息时间,把他目光引向椅子下方,“你可以去惩罚区。”
苏鹤亭甚至都不用动,椅子下方接口就自动露出来。他觉得自己像个工具人,毫无感情地“耶”声,把尾巴插进接口。
“愿意替们进惩罚区拼接人排着队呢,”大姐头神色不变,温柔地说,“你别太嚣张。”
苏鹤亭偏头,示意大姐头大声点:“啊——?你说什?”
如果真有能替代苏鹤亭人,大姐头绝不会费这大周折地让和尚来保护他。他们是图穷匕见,面对苏鹤亭已经落下风。
大姐头双手架住下巴,对苏鹤亭挑衅无动于衷。她今天扎起银色大波浪,脸颊两侧很干净,突现她眉眼间英气。她很冷静,仿佛已经经历过无数挑衅,连眉头都没动下。
她说:“们好商好量,个卫知新,不至于让们争执。你瞧,让和尚跟着你,随时保护你安全。如果你觉得不够,还可以再派人。儿子,人类解放大业都指望你,何必再跟卫知新那种憨批小孩玩?你待在这里,给三天时间,会让他离你远点。”
“你们伙食就这样?”苏鹤亭大口吃饭,“听说武装组有食补。”
“天也就十来块,能加块人造肉都不错。”大姐头说,“今天比赛打得挺跩,这只改造眼有点东西。”
“比赛专用,”苏鹤亭几口把剩下饭吃光,“现实里又用不。”
那枚火弹威力使人忌惮,大姐头怀疑苏鹤亭没有说实话。这小子很狡猾,直都没有亮出自己底牌。
“你上次在惩罚区,”大姐头比出手指枪,“为什不用这招杀检查员?”
“禁止短信轰炸,”他说,“别烦。”
眼前画面立刻模糊,雨天潮湿感从脚下侵
大姐头讲话时全程都注视着苏鹤亭。她言辞恳切,语气平稳,眼神坚定,是个忽悠人高手。
苏鹤亭说:“三天?”
大姐头肯定地回答:“三天。”
“如果三天以后他还阴魂不散,”苏鹤亭眯起改造眼,“做什你都管不着。”
和尚听出杀意,他想说什,又咽回去。
“为给你减轻负担,”苏鹤亭没有正经回答,“你也付不起二十万吧,大姐?”
“谢谢你体贴,狗儿子。”大姐头盯着苏鹤亭,“还没有庆祝你喜提卫知新暗杀名单。”
“怎说呢……不怕卫知新。”苏鹤亭收拾好碗筷,跟大姐头对视。他嘴角伤痕快好,笑起来也有点不爽:“是你们怕他。”
这件事只有刑天利益在受损。
“死没人替你们去惩罚区,他死卫达要找你们算账,”苏鹤亭说,“你这几天是不是每晚辗转反侧,想找个能化干戈为玉帛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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