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亭说：“上次还是大盘鸡。”
“上次是上次，”和尚严肃，“你也没说顿顿都要吃大盘鸡。”
苏鹤亭用勺子舀出大豆饭，和玉米炒蘑菇拌到
起，再把它们搅得乱七八糟。和尚以为他在抗议，结果他什
也没说。
“到这早？”门开
，端着托盘
大姐头走进来，坐下在苏鹤亭对面，招呼和尚，“起吃吧。”
这招和申王巨大化样，都只能在虚拟世界里玩玩，现实里办不到，除非苏鹤亭右手也是植入体，里面藏着枪管。
卫知新为弄清楚苏鹤亭改造眼用处，专门赔上申王，结果差强人意，起码知道那只改造眼有锁定功能。
他摁下开始，让投影再次动起来。
画面中火浪荡开，苏鹤亭耳朵被风吹动。他右眼里“X”在打完那枪以后就迅速变淡，仿佛只存在几秒钟。
因为不断回放，客厅直被“轰——”音效占据。卫知新独自坐在沙发上，身形被投影覆盖。他时不时会暂停，然后说点什，可是客厅里没有人接话。
他说：“
吃个饭。”
“不用那麻烦。”和尚起身，示意苏鹤亭朝街边看。
那里停着辆巡夜用装甲车，还有组持枪武装组成员。
和尚话里有话：“家里饭都准备好，就等你呢。”
苏鹤亭看到枪，老实就范，并且态度良好，主动上车。
那双腿怎会不是他呢？顶多是模仿泰坦文身吧。”
苏鹤亭把手抄进兜里，眸光微沉。
文身可以伪造，但是其他不能。他可以百分百确定，那双腿就是泰坦。
只是令人费解。
卫知新给申王插双肉腿干吗，恐吓用吗？
钢刀男盘坐在门口，安静得像是不存在。
＊＊＊
苏鹤亭重新戴上感应锁，坐回熟悉地方。他在前方灯亮起来时候，举起手发问：“打扰，饭呢？”
窗口“唰”地打开，和尚端出盘玉米炒蘑菇，碗大豆饭，都搁到苏鹤亭面前。
骗子。
＊＊＊
比赛结束，赌局也结束。卫知新名字仿佛静止，被个“KO”盖住，不仅宣布着申王失败，也宣布着他失败。但是卫知新并没有气急败坏，相反，他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这招在现实里可用不。”卫知新摁下暂停，身体前倾，仔细观察着投影里苏鹤亭，“是火弹啊。”
画面中苏鹤亭正好举起手，对准申王。他右眼里“X”刚刚浮现，手指被火焰覆盖。
卫知新潜心关注，半晌后微微笑：“真赖皮。”
＊＊＊
苏鹤亭每次比赛结束后都会和佳丽碰面，借着吃蘑菇由头，和佳丽交换消息。但今天不方便，因为他走出赛场就看见严阵以待和尚。
“啊，”苏鹤亭不高兴地甩甩尾巴，“你怎还在啊？”
“得保护你，”和尚看天都黑，像个教导主任，苦口婆心地劝说，“回家吧？别在外面玩，晚上乱逛最容易进监禁所。”
苏鹤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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