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酒道:“不在行啊,也是第次见。”
胡恕眼里含着怀疑,道:“真?”
陆清酒认真点点头。
胡恕见到陆清酒没有要松口意思,张张嘴,但什也没有说,转身走。陆清酒看着他背影,总觉得他似乎有很多想说话,但因为某些原因却没能出来。只是这就和他没关系,陆清酒看眼自家鸡圈,叹口气,他家小鸡仔身上血迹还没擦干净呢,还是再拿毛巾去擦擦吧,不然明天估计整个院子里都是股血腥味。
作者有话要说:陆清酒:甚至还打不过家鸡,难道是屋子里战斗力最低……
“行吧。”陆清酒妥协。
“对。”胡恕带着两人离开前小声问句,“你家后面那口井没有再出什事儿吧?”
陆清酒道:“唔……没有……吧?”
胡恕:“你为什说那迟疑?”
陆清酒道:“说不定今天晚上这事儿,就是那口井里东西弄呢。”
清酒。”来警察还是个熟人,就是上次调查陆清酒后院里女尸那个胡恕,他道,“怎又是你啊。”
陆清酒道:“也想知道怎那倒霉,这两人把家大院门锁给撬,想进来偷东西。”
“那他们身上伤是怎回事?”胡恕问。
“哪儿知道。”陆清酒道,“出来他们就已经倒在地上,不信你问他们。”
那两人已经疼得意识模糊,压根没法回答警察问话,不过胡恕在看他们长相之后,发现这两人居然是市里面逃犯,个星期前杀人抢劫,目前正在被全市通缉,却没想到居然撞到陆清酒家里来。仔细想想,有可能是今天陆清酒在镇上豪爽买肉时候引起这两人注意。
白月狐道:没事,虽然你是战斗力最低,但是你是最好吃。
陆清酒:???这是在安慰还是在骂?
胡恕打个哆嗦,道:“真假?”
陆清酒眨眨眼睛,没说真也没有否认是假,他觉得胡恕似乎想要说点什,但又十分犹豫,似乎是在顾忌。
两人之间沉默片刻,胡恕到底还是没忍住,他道:“你对这些事情很在行吗?”
陆清酒道:“什事?”
胡恕道:“就是鬼神之事。”
“行,把人先带走。”胡恕道,“你记得来警察局做个笔录啊。”
“怎又要做笔录,什都不知道啊。”陆清酒无奈极。
“那可说不好。”胡恕道,“他们身上这多伤呢,这院子里就你个人,不是你干,难道还是你家鸡干啊?”他随手指指院子旁边鸡圈。
陆清酒:“……”妈,还真是他家鸡干出来。但他又不能说,说也没人信,于是只能对着胡恕投去个幽怨无比目光。
胡恕被陆清酒眼神弄浑身颤,道:“你别这瞪啊,虽然知道你可能是无辜,但是程序咱们还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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