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辛苦你,围观全程陆先生表示自己真很受伤。但是看看院子里那两个痛不得,又没什致命伤小贼,他决定还是不要去挑战自家鸡仔战斗力。
大概凌晨四点时候,警察过来,看见两个已经快要疼晕过去小贼和坐在院子里打瞌睡陆清酒。
“嘿,陆
陆清酒:“……”
白月狐道:“真没有,他们除好吃,无是处。”
陆清酒登时有些哭笑不得,不过鸡仔在他手里确是乖乖,没有要啄他意思,他边擦边问道:“打得过这些鸡仔吗?”
白月狐道:“唔……”
陆清酒回头看他眼:“你唔是什意思?”
“所以那些根本不是鸡吧?”陆清酒道,“是什呢?”
白月狐道:“能吃东西。”
陆清酒:“……”
是啊,在白月狐眼里,世界上可能就分成两种东西,种能吃,种不能吃……
陆清酒想想,问句:“那好吃吗?”
话,下雨天黑,根本不用人赶,自己就乖乖跑进鸡圈里面,所以院子里鸡圈都从来不锁门,就这开着让小鸡仔们自己行动。
陆清酒打开鸡圈,看见鸡圈里到处都是血迹,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几乎每只鸡身上,都沾满鲜血。起初陆清酒以为是它们受伤,但抓过来检查之后才发现,这些鸡仔个个精神抖擞,点没有受伤样子。那它们身上血迹是那两个小贼伤口上?陆清酒想通这切,慢慢扭头看向还在躺着痛叫两人。
白月狐不知什时候也被吵醒,懒懒散散靠在门框上,看着院子里场景。
陆清酒道:“晚上好呀。”
“晚上好。”白月狐轻声回句。
白月狐道:“在计算你和鸡仔战斗力。”他又安静会儿,才道,“十比吧。”
陆清酒惊喜道:“能打十只?”
白月狐:“十个你能打只。”
陆清酒:“……”
白月狐见陆清酒表情不对,又补充句:“没关系,吃时候来宰。”
白月狐道:“好吃。”他说到好吃这两个字时候,眼睛弯起个细微弧度,显然是心情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起那些鸡味道。
既然院子里人没有生命危险,陆清酒也就懒得帮他们叫救护车,他拿条湿毛巾,走到鸡圈旁边,开始擦拭鸡仔身上血迹,顺口问白月狐句:“它们不会啄吧?”
“不会。”白月狐说,“它们认主。”
陆清酒道:“有神志吗?”
白月狐果断回答:“没有。”
陆清酒知道他肯定清楚到底发生什,于是慢吞吞走到白月狐身边,指着那两个倒地不起人道:“已经报警,这两个人没生命危险吧?”
白月狐摇摇头。
陆清酒道:“他们不会是……”
他迟疑话只说半,白月狐便十分认真点点头:“就是你想那样。”
陆清酒:“……”卧槽,还真是被鸡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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