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行经过伊犁河谷,拍摄果子沟,目前到达赛里木湖边。没有在伊犁过多停留原因是目前已经是冬天,塞外江南诸多风情只有夏天才更具魅力。
重新出发时车里开暖气,阿克久力开车,换下昨晚别克。他们行只有四个人,团体其余人在后方各有工作,精简人员是沈修意思。团队没有那多钱,能够支撑所有人起出发。
阮肆觉得阿克久力很具备浪漫情怀,比如现在,他打开音乐,放首《Michign》。透过窗户,高速公路两侧平阔着雪地。戈壁连数里,雪覆盖夏日观望时苍凉,添缀厚重无暇。天空很蓝,苍鹰很少在这里飞跃,偶尔会路过群牛羊,骑马民族大叔摘帽对他们说声抱歉,再赶着牲畜路过。阮肆打开车窗,在羊群经过时,伸手揉把小羊羔头,在羊羔受惊咩声里笑出来。
“看见羊羔就想吃烤羊。”睡得迷糊别克也爬起来,他是个白胖家伙,挤在另边窗户
新疆雪已经下来。
阮肆窝在车里,端着烫手纸碗,吃份来之不易炒米粉。
新疆炒米粉和他过去吃过有所不同,汤汁浓郁,色泽酱红。粗米粉Q弹有嚼劲,芹菜裹在黏稠汤汁里,香辣中带着爽口。种类繁多,阮肆喜欢加酸菜鸡肉炒米粉,肉选得是胸脯肉,吃起来带着辣,无骨肉香。
他吃得快,车边沈修还在看摄像头。
车停在巨大高山湖泊边,远处太阳正冲破阴云,光芒万丈地自静如琥珀湖面那头升起,光辉迸溅在辽阔海西。这里风刮得异常大,阮肆裹着厚实羽绒服,依然被冻得手脚冰凉。放目过去,天蓝色净海像是微波摇曳桔梗花浪,白雪和黑土苍茫延伸,三种颜色相协完美。轻而薄纱云像雾又像山峰雪披,四下冰山群绕,松林葱茏,雪原寂静。
这里是赛里木湖,大西洋最后滴眼泪,是高原中镶嵌蔚蓝宝石,也是山脊上凝汇尘世净波。
“太美。”阮肆下车,被风刮得双颊发红。他面对壮丽景色长呼出口气,“难怪昨晚定要留在这里。”
“能看见湖心小岛吗?”阿克久力戴着厚实帽子,指给他看,“在哈萨克语里,赛里木湖是祝福。它是情侣投身眼泪,有段动人爱情传说。们来得正好,十二月时候这里就会冰冻两米,你看到真正冰封千里。来年五月左右才能解冻。七八月来这儿旅游人非常多,那个时候骑马绕湖,可以看到苍山老松,整个湖面寂静得像沉睡高原之神。”
“因为民族太多。”沈修手指被冻得发红僵硬,他抄起袖,缩着脖子躲避寒风,“在蒙古语里赛里木湖又叫做‘赛里木淖尔’,意思是山脊上湖泊。就是太冷,七八月来也依然很冷,湖水常年冰凉,可以作为消暑圣地。”他说完看阮肆眼,“如果以后可以,你应该跟你小对象来。”
“会有机会。”阮肆在凛风中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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