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怜。”秦纵退后步,把伞轻靠在他腿边,“你刚说什,下次吗?”
林晨呼吸急促,咬得烟把凹陷。
“不喜欢痛打落水狗。”秦纵说,“但不介意试试。”
雨渐渐小,薄成细雾,纠缠在发间和肩膀。林晨觉得自己遇见过很多垃圾,也遇见过很多狠人,但他头次遇见把垃圾和狠藏得如此不露痕迹,只留端正乖顺人。秦纵不是陈麟,刀子嘴豆腐心。也不是阮肆,揍顿就不放在心上……林晨清晰地感受着这个人敌意,这跟他起初想象截然不同,让他牙齿打架,冷得发瘆。
“你问问你老婆。”舒馨热着牛奶打电话,“林晨是她什人。”
伞走出来,果不其然,看见蹲在电话亭门口林晨。
雨浇打在伞上,秦纵停步在电话亭前。林晨这次被收拾得狠,应该是才出来,头发油乱,已经长过耳际。
“们有过结吗?”他叼着烟,应该是在裤兜里藏好久,皱巴着还漏烟草。他说,“那次是你把麟子弄进去对吧?是你吧。”
“无凭无据,空口白牙。”秦纵抬抬伞沿,“就这确定是干?”
“操!”林晨摘下烟,抖着手,舔干涩发白唇,“你装这久……太阴。”
“什意思?”秦跃说,“这个年纪相差……”
“这小子是她姐姐跟人私生子。”舒馨关火,“把她叫声小姨!藏得深啊你们。告诉你秦跃,你有
“太客气。”秦纵目光居高临下,“据所知那次该进去不是陈麟。难道大麻是放在你手里吗?”
“那你后来还跟们混在起,”林晨急促地挥手,“虚伪!恶心!你跟阮肆是吧?知道你们是同性恋!恶心!这次信只是礼貌,下次,下次定有……”
打火机轻微地擦响,秦纵突然靠近。林晨如同惊弓之鸟,猛地后靠在电话亭门框,差点抱头。秦纵擦着打火机,把他唇间带点湿意烟点着。
“也许确实虚伪。”秦纵眸很近,波澜不惊,“但是很不喜欢恶心这个词。匿名信有什用呢?你可以试试公布名字和照片,定比这次更加刺激——只要你敢。你投信不是为报复,你是想要钱。欠下债每天追着你,你不敢回家,陈麟已经走,这里没人再愿意收留条野狗。也许你手里真有点东西,所以你想想试试铤而走险。但是真遗憾,现在也没有用处,你信用度在你这次作为里已经成为负值。可以说你恶意报复,说你蓄意敲诈,把你描述成街头流浪狗,可恨失足少年。毕竟你曾经确实这做过,勒索初中生之后转移目标,过街老鼠样可怜。”
林晨面色苍白,眼眶通红,唇间烟都在发抖。他在湿冷中觉得害怕,也觉得愤怒,因为秦纵没有平视他,而是像开始站在这里样,居高临下。但凡自尊还存留星点人都不会原谅这样目光,他以为秦纵只是虚伪……只是同性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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