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纵。”阮肆低声警告他,“别对着照片撸,操!”
“来不及。”秦纵低喘声,克制地湿掌间手帕。他除面色微红,甚至连汗都没出。擦干净整理好,眨眼就恢复正经学生样。
阮肆腔……火气翻滚翻滚翻滚着熄下去,他在宿舍嘈杂中听着秦纵呼吸平稳,有点哑声道,“你这撩吧,你好好撩,总有天算账时候。”
“谁撩谁啊?”秦纵笑,“天天做梦等着你回来跟好好算账。”
阮肆头栽枕头里去,没留神正撞床头杠,声音响亮,震得整个宿舍静秒。
耳机紧贴在耳朵里,让秦纵呼吸声放大冲击感。那种隐约禁欲般忍耐传递到阮肆这里,他甚至都能想象出秦纵只开个拉链靠椅子里样子。秦纵呼吸声不断地加重,曾经贴在耳边湿热感翻覆上来,阮肆觉得自己背上竟然微微出汗。
“来玩呗。”代超还在邀请阮肆,“四个人才刚好,轮番上。”
“……你们玩。”阮肆抬手打开笔记本,胡乱地翻几页。
“哥。”秦纵手上节奏逐渐起来,他指间轻重合适,微喘带着致命性感,“玩什?跟说话,说什都行……软软,说话。”
“不说。”阮肆听得耳朵滚烫,“憋死你得。”
肆说,“腻不。”
今天周末,都在宿舍里。代超下床踩着拖鞋在桌边跟人发牌,摸出半袋葡萄干扔给阮肆,“吐鲁番葡萄干,巨甜。”
阮肆道谢,发现秦纵直没吭声。
“怎?”阮肆问,“喂?”
那边气息都点起伏,“贴近点说。”
“靠!”阮肆觉得脑门得青,在舍友笑声里躺枕头上,“那台词怎说来着,秦纵你个小妖精!”
“卧槽。”秦纵迅速道,“苏身鸡皮疙瘩!”
“刚就应该说这句!”阮肆说,“憋死你!”
半个月后,阮肆才跟秦纵提过天冷,早上起来,就发现这边已经开始下雪。沈修第趟准备已经做完,阮肆带着笔记本,等考试结束,他们就出发。
这边才秋天,难得周天下午,下湿冷雨。秦纵背着萨克斯去小酒吧,玻璃门上新添非常有特色风铃,在叮当间隔着玻璃贴合雨声。李修现在正式在这里打工,依然没什客人,两个人贝斯配萨克斯合几曲,秦纵就该离开。他撑
“太残忍吧。”秦纵小动物似“嗯”声。
“别撒娇。”阮肆指尖酥麻,“撒娇狂魔纵,没见过这能撒娇小对象。”
“上次。”秦纵调整下位置,“你比会撒娇。”
“想什呢。”阮肆喉间发紧,“往事不要再提……”
“想你哭得好可怜。”秦纵半阖上眼,“让特别兴奋那种。”
“都对耳机上还怎近。”阮肆打开袋子,“秦花花,你干嘛呢?怎觉得这……”
秦纵短促地笑,“说点什。”
“卧槽。”阮肆飞快地抬头。
代超还问,“好吃吧?”
阮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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