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你好意思?”阮肆吸着热豆浆,“天天晚上都在送温暖。”
“好感动。”秦纵说,“天天被踹地上醒过来。”
“那都是小问题。”阮肆安抚道,“清醒时候就不会啊!多疼你。”
“别说。”秦纵忍无可忍地塞他嘴油条,“简直闻者落泪。”
“今晚上要去酒吧吗?”阮肆吃着油条问。
“打他!”群小鬼抄着雪球追着他砸,阮肆躲闪不及,背上中好几弹。他回击在众怒之下显得非常脆弱,他溜烟跑秦纵后边,秦纵正在付钱,被人扳着肩膀转过身,猝不及防地挨脸胸雪球。
秦纵:“……”
“叫人啊,”阮肆从秦纵后边冒头,“也要告老师!”
“略略略。”个小鬼吸溜着鼻涕对他吐舌头,“还告老师,告状鬼没朋友!”
“朋友多着呢!”阮肆挥手,“不滑行不行,快走快走。”
“那怎办?”阮肆回头,“别浪费时间,背书。陈……”
陈麟已经就着刚才姿势睡着。
阮肆透着气,无精打采。
头扎进学海中,不知不觉间时间就过得特别快。阮肆拿到十月约稿函时,已经开始下雪。他最近被卷子纠缠得心神恍惚,收到信才总算提点劲。
早上又堵雪,阮肆跟秦纵走路去学校。两个人戴着条同色围巾,这是李沁阳买。下溜溜坡时候秦纵去买早饭,阮肆看见群小学生排队滑冰,他非常淡定地挤进去,跟着群小鬼滑个爽。
“去吧。”秦纵说,“十二月有个演出,陈麟准备挺久,这段时间赶着练习。”
“他晚自习敢翘吗?这会儿抓得严,苏老师盯他盯得也紧。”阮肆咽下油条。
“打个招呼就行。”秦纵呼着热气,“也不能指望他突然爆发考个高分,乐队还是他重心。况且苏老师在上海给他联系个新老师,他得争取机会。”
“噢。”阮肆都进教学楼才问,“他要是去上海,乐队呢?”
“不知道。”秦纵说,“就是他敢坚持玩这个,谢凡和李修也不敢。尤其是谢凡,这段时间挺纠结。”
“下次再见你次,”带头小鬼擦着鼻涕,“就砸你次!这块冰们承包!”
“……好害怕哦。”阮肆说。
“你没听见什声音吗?”秦纵悲伤地问。
“什声音?”阮肆不解。
“心碎声音。”秦纵抖掉他手,把豆浆塞给他,“大冬天也不给点温暖。”
“看见没?”他姿势炫酷,“教你们怎滑,酷到没朋友!”
“你走开,”小鬼推他腰,“大人不给滑!”
“不是大人啊。”阮肆滑着坡,“还是个宝宝!”
小朋友齐嘁声,跟弹球似挨个撞他,推着他走。阮肆弯腰抱起来个,股脑塞雪地里,把雪盖人家脸。小鬼爬出雪堆,坐地上捏雪球丢他,边丢他边喊,“要告你们班主任!”
“你怎不告妈妈。”阮肆躲闪,“小鬼还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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