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也不懂。”陈麟拍把自己颊面,“坚持上课不睡觉,这个月就能拿到生活费。”
“谁给你订规矩?”阮肆笑。
“啰嗦老头。”陈麟叹着气栽进卷子里,“烦……数学课上得老子脸懵逼……”
阮肆起身伸个懒腰,趴窗边往外望。雨湿蒙蒙地遮挡,如同纱布般朦胧切可见之景。操场上没人,今天也没班级出来上体育课。他嘴里含着芒果味,说,“这才开始,还有学期要轮。”
“背不完知识点,写不完模拟卷。”孔家宝打开自个政治书,“昨天问黎凝想考哪儿,她说想去北京。算下自己,估计挨不着边。”
篮球赛过后,秋雨连绵。大家进入萎靡期,考试就是片唉声叹气。卷子跟着雨点起越来越繁密,课间活动也逐渐减少,所有人不是睡觉就是被卷子埋没。高三加强管理,跑校生也强制上晚自习,阮肆天天跟秦纵起回家特权被如此残忍地剥夺。
雨连着下好几天,到处都是潮湿感觉。午休教室开窗,阮肆面对窗坐桌子上,跟孔家宝和陈麟起叼着棒棒糖扯淡。
“昨天晚上做梦都在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孔家宝以头撞窗沿,“早上妈感动给多煎俩鸡蛋,讲话细声细语,吓得以为还在做梦。”
“你这算什。”阮肆咬着糖,“早上看见秦纵满脑子都是英语单词。”
两个人致看向陈麟,陈麟靠椅子上点头,在困意侵袭下岌岌可危。
秦纵把干净T恤又塞回去,抬手取白衬衫,“嗯……觉得你今晚可以尝试下其他风格再睡觉。”
等洗完澡,阮肆套着衬衫擦着头发出来。衣摆露点平角短裤边沿,他抬手往上系扣,但锁骨跟脖颈都露出来,里边被吻痕迹半遮半掩。秦纵目光就没移开,他还没动,阮肆就先站边上,脚踩他两腿间。
“会玩啊宝贝儿。”阮肆缭乱黑发半干,他危险地逼近,“看爽吗?”
“爽。”秦纵乖巧地拉长音。
“那就,”阮肆亲他下,“……赶紧睡你觉吧!”
“那就不考块,离近点就行。”阮肆说,“剩下看造化。”
“你这话说得好慌。”孔家宝说,“造化这词……还是想跟她待块。”
“同志!”孔家宝摇晃他,“醒醒!不要在这里屈服!”
陈麟被晃得犯晕,拍开他手,“别晃!要吐。”
“奇,”阮肆说,“今天上课没见你睡觉。”
“不能睡。”陈麟困乏地睁大眼睛,“睡着要罚钱。”
“什钱?”孔家宝问。
秦纵:“觉得还可以再……”
阮肆毛巾蒙他头上,揉几把连推带压把人推倒,被子拽,裹起来就睡觉。
被揉得头发凌乱脸受蹂躏秦纵:“……”
关灯后不久,阮肆说,“晚安纵宝。”
“五星好评,今天终于不再是秦花花。”秦纵抱着他,蹭脸在他头发上,闭眼满足道,“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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