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纵笑着扣上阮肆今早给破草帽,顺着林道路晃上去。
今天天气照旧酷热,阮肆跟着阮胜利把
“你摸着良心说。”阮肆捂着胸口,“是不是你最疼爱人!”
秦纵拉上毯子准备睡觉。
后边传来幽幽地哼唱:“你为什不说话……”
秦纵望着床边柜壁,等他唱得断续,已经睡着时候,才认真地对自己说。
“当然是啊。”
“还想有下次?”秦纵笑,“先把工资开下老板。”
“十块都给你。”阮肆说,“剩下只有。”
“这话听着像是要做什不可告人交易。”秦纵手掌顺着他脊梁往下,“醒醒,还是个未成年。”
阮肆没回话,被捏得几乎要哼出声。之前被热水泡昏感觉又出现,他觉得轻飘飘,像栽云朵里,马上就要睡着。
“还捏吗?”秦纵双手停他腰侧,“老板,到这儿就不往下,下半身你就自力更生吧。”
“你想骑哪儿?”秦纵倾身压下去,“你最近脑袋里总是不太正经。”
“就是提个问,你这是什架势。”阮肆跟着他倾身动作往后靠,直到靠在床头柜上不能再倒,“床咚啊?”
“咚你个头。”秦纵抽枕头盖他脸上,离身坐直,“要按摩就快点趴好。”
“到底谁是雇主?”阮肆抱着枕头翻身趴下去,“听语气跟你才是金主似。”
“俩谁都做不金主。”秦纵捏着他肩膀,“俩现在凑起来也就十块钱,不能更多。”
第二天吃过早饭,秦纵就出门。阮肆趴花架子上看他顺着林道走,喊声,“你把路记清楚!”
“凭感觉。”秦纵回头,“要随风去漂泊胖友,再见。”
“再个鬼!”阮肆挥手,“找不着就不找,下午去接你。”
“挂个牌子等你认领。”秦纵说,“鼓励下!”
“……哒哒哒。”阮肆看见阮胜利在浇花,硬是给拐开哒,“加油加油,快滚蛋。”
阮肆长叹声,“秦纵,别去干活,去卖你这按摩手艺……靠!抽得好疼!”
“不抽得狠点怕你还在梦里。”秦纵从他身上起来,躺到他边上,“这手能给别人露吗?秘门秦式按摩手,无价!”
“那谢谢你啊。”阮肆转头,“十块全付现金行不行?”
“行啊。”秦纵继而淡定地问道,“不过鉴于有三块七毛两分在这里,不给。你付不全给咬吗?”
阮肆:“……”
“十块都给你。”阮肆埋头时后颈尽露在昏黄灯光里,他说,“捏舒服点。”
秦纵手上力道试探地调整着,舒服得阮肆叹声放松下来。秦纵手指渐渐移到他裸露后颈,试着摩挲几下,问,“这儿?”
“嗯。”阮肆说,“用点力。”
“得嘞。”秦纵揉捏着,目光打量着,看着后颈那段逐渐被捏到泛红,大拇指指腹在这里流连着摩挲。
“居家必备按摩纵。”阮肆舒服得摊开手臂,“怎没早点让你给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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