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阮肆倏地坐起身,“你要骑哪儿?”
秦纵:“……”
“哈。”阮肆脸也闷在枕头里回答,“都睡过去,有个毛感觉。”
“所以就喂个蚊子。”秦纵侧头,“明天还去喂吗?”
阮肆无力地扑腾着手臂,“失血过多……嘶!”
秦纵收回手,“还挺嘹亮。”
“干嘛啊。”阮肆说,“拍死得。明天不去,蚊子太多。”
“那不是身上味。”秦纵说,“是俩味,鱼塘腥臭。”
两人走段,直到后院秋千边,突然齐忍无可忍地喊,“真好臭!”又块“靠”地笑起来。
阮胜利正在喂鸽子,侧头看,嗓音洪亮地叫,“阮肆!你没长腿啊?多大人还让弟弟背!”
“秦纵定要背。”阮肆无辜道,“盛情难却啊。”
秦纵:“……”
河蚌,扔秦纵水杯里。
“走时候记得带瓶鱼塘水。”阮肆T恤湿半,拧着水,“回家别用纯净水。”
“不是人只吗?”秦纵上岸,提起鞋,“你儿子这就不要?”
“说是块养,当然不能分开。”阮肆和他起拎着鞋,踩着草滩,赤脚往回走,走两步,又“卧槽”地跳几下,“扎!”
“穿……靠!”秦纵后背上重,只能手扶着阮肆腿,“打个招呼再扑!”
“那明天就去接活。”秦纵说,“在家老实点。”
“你这是跟谁说话呢?”阮肆撑起头,“你可以啊秦纵。就你有嘴,天叭叭叭地占便宜。”
“大王教导有方。”秦纵回道,“这叫名师出高徒。”
“行吧,徒弟。”阮肆翻个身,“来给为师按摩。”
“任劳任怨小青年秦纵。”秦纵撑起身,俯他斜上方,看会儿人,特别无语道,“谁按摩正面按?就这骑上去吗?”
“你良心呢?”秦纵把他扔下去,“扎你脚去吧!”
“靠靠靠!”阮肆光脚在地上蹦,“真扎!”随后又跟上节奏开始唱,“摩擦摩擦!这魔鬼步伐……”
“神经病!”秦纵没忍住笑,“走你,洗澡去。”
鱼塘腥臭味余力十足,两个人泡热水里足足待个小时,蒸到头晕眼花才爬出来,随便扒两碗饭,就齐栽倒在床上。
“结果。”脸闷枕头里秦纵问,“你感觉来吗?”
“皮皮纵,们走!”阮肆接他手上水杯,手指向前方,“向着家方向!”
“累死累活小青年秦纵。”秦纵把阮肆往背上送送,“感人至深兄弟情,关爱智障软软同志万年不变。当个资深软吹不容易,不仅要夸得好,还要体力好,自己都要感动哭。”
“为什你眼中常含泪水。”阮肆笑,“因为你就哭包。”
“锅甩得贼溜。”秦纵说,“抱紧行不行,等会儿掉地上概不负责。”
“勒死你得。”阮肆俯首在他脸边,又转开,说,“纵纵,这……你身上什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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