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秦纵打着嗝,“还就喜欢对着你嗲。”
“真是,”阮肆无语道,“真是需要小黄书。”
“爷爷!”秦纵回头,“软软他教看——”
“靠!”阮肆连鼻子都没空挡,捂他嘴巴压椅子上,“欠收拾啊。”
秦纵非常大方地露出表情,示意他随便收拾。阮肆还没打算真干点什,后边阮胜利抬着小桌子从走廊里倒退着出来,外边没点灯,奶奶也看不清具体,还打着手势,“没事没事,你倒倒倒。”
“那等什呢。”秦纵俯身在他上方,咬着字喊,“软软哥哥。”
两个人对望,蚊子翁嗡嗡地飞在耳边。
“卧槽。”阮肆直愣愣,“卧槽……”他把掩住口鼻,猛地坐起来。
“就喊声。”秦纵说,“你这反应也……”
“你别说话。”阮肆尴尬地埋头,咬牙切齿道,“靠,流鼻血。”
于酸菜和鱼肉结合,当口感酸爽酸菜碰上细嫩滑爽鱼肉,由奶白鲜美汤汁辅佐,口吃是微辣酸香绝美。盛成小山堆米饭被蒸得软硬正好,莹白米粒颗颗饱满,稻香在经历焖锅过程中让独特醇厚感喷发,配上酸菜鱼汤正是薄厚恰好层次感,快感和累积香味齐缠绵在舌尖,让胃都催促地叫嚣起来。
奶奶酸菜鱼究极进化体。
奶奶万岁!
阮肆和秦纵边扒饭边竖起大拇指,在眼神交汇中达成致。
奶奶无敌!
倒倒倒老头脚踩阮肆脚上,阮肆疼得跳两下,椅子下边秦纵腿偏偏伸得长,绊阮肆登时头栽下去。
底下秦纵眼疾手快地张开手臂,把人捞个满怀。
“爷爷。”秦纵被阮肆脑门撞下巴上,仰着头嘶声,“快别退。”
作者有话要说:这首土耳其歌叫做《Cuppa》,听得满脑子都是“嘿,嘿,桑巴”。
秦纵跟着就笑出声,靠椅子上笑得真打起嗝。阮肆踹他,“笑笑笑,笑你个头!快抽纸给,啊,要流出来。”
“至于吗。”秦纵边压着嗝边停不下笑,递纸给他,凑过去雀跃道,“哥哥你至于吗?”
“别太得意啊。”阮肆挡着鼻子抬头,眉梢高挑,“给你说别太得意秦纵。”
“不行。”秦纵笑,“尾巴都晃起来。”
“妈。”阮肆也想笑,又对自己恨铁不成钢,“嗲不嗲啊你!”
“好爽。”阮肆倒在夜空下躺椅上,摇晃着望星星,“吃头汗。”
“太饱。”秦纵坐边上,抬腿压在阮肆腿上,“要命……明明感觉还能再吃。”
“你这肚子。”阮肆伸手过来摸把,“皮带还好吗?”
“你摸啊。”秦纵笑,“手都上来还客气什。”
阮肆晃着躺椅,“不耍流氓,你也别招。现在可是在地盘上,分分钟让你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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