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在加油站买两罐冰啤酒,他上废桥看落日,把酒压栏杆上。过会儿后边有脚
秦纵脚踩池边,问他:“爽不爽?”
赵云林咕噜地挣扎。
秦纵抬高声音:“他妈问你爽不爽。”
人渐渐都停手,秦纵按着人,垂头专注,不耐烦道:“回话。”
赵云林疯狂地晃着头,呛水声剧烈,秦纵抬头从镜子里冷眼扫过其他人。水还在哗啦啦地响,赵云林呛声激烈。秦纵像是听不见,目光落在弯腰捡笔记本阮肆身上。
对方“操你妈”还没喊全,阮肆就按着他后脑提膝砸裤子鼻血。狭窄过道里混战爆发,赵云林从后面抄条擦地拖把,照阮肆后背上狠砸。阮肆被砸得前扑,硬是拽着点烟这货,肩撞开厕所门,拖着人往站坑去。
点烟男生被扯着头发和衣领,闻见洁厕灵味道,躬身挣扎,知道阮肆要干什。地上才拖过,水迹没干,滑得厉害,阮肆把人按着背,脚给跺跪。才冲厕所就在前面,谁能想到阮肆这狠?
这他妈不是校园,bao力吗!
赵云林和人起从后边拽住阮肆肩头,群脚乱跺,拖把和扫把撞得门框作响。薄校服抽下去就是条印,砸得火辣青肿。
“你他妈还敢按人?!”赵云林扯住阮肆后领,脚下猛踹在他腿上,“今天谁是爸爸还不定!”
阮肆揉被撕纸页,拿着被踩得散架笔记本,到水池边用笔记本敲敲赵云林后背。秦纵松手,赵云林倏地抬头呛着咳嗽呼吸,阮肆兜头就是拳,砸得他满面血流。
阮肆俯身凑他耳边,对着镜子说:“这事没完。”
阮肆脱外套,挂在臂弯里,插着兜往回走。笔记本过垃圾桶时候被扔进去,他头也没回,车也没取,就这晃出校门。
夕阳影子被踩在脚底下,临近天黑晚风吹拂开头发。天边云——天边没有云,火般燃烧落日偶尔也会孤独。后颈上还有炙烫感,像是和落日相互唱和,同在眼前和身体里奔放地、浓烈地燃烧着,像是会焚烧掉什。
溜溜坡直走是回家路,向右转是往县城小河靠近,二十分路程后能看见个废桥,阮肆初中时带秦纵来这抓过鸽子。废桥下是条快干河,面是草滩,面是个加油站。
阮肆抬肘击狠撞在赵云林脸上,赵云林“靠”捂脸,鼻腔里酸涩直冲眼睛,热流跟着就下来。他被阮肆打流鼻血不止次,当下新仇旧恨齐上头,手里夹烟照阮肆后颈偏下位置烫按上去。
烟狠狠碾灭声音夹杂在混战中,阮肆又给他肘,这次要打得他鼻梁骨断才罢休。
赵云林都红眼,后领突地被人拽过去,拳直砸过脸。
“胆肥啊!”孔家宝跟在后边冲进来,“操你妈敢动阮肆!”
秦纵看见赵云林烟碾在哪,他把人直接拖到水池边,开水头按下去。冰凉水“哗啦”迸溅,赵云林被按在水池中撑臂挣头,可是按在后边手分毫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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