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不住
“秦纵,”阮肆笑:“你这几天是不是特欠?胆子好肥哦。”
“皮痒。”秦纵照他耳廓轻哈口气,“咬呢?”
阮肆整个半肩都酥麻,手抖,车把就歪。前边出租车疾驰过来,阮肆转把往边靠,撞栏杆上脚给蹬稳。车“嗖”地过去,溅两个人身畅快淋漓。
秦纵&阮肆:“……”
“你有毒。”阮肆回头看秦纵,抬手擦脏水,又盯着衣袖厌恶地皱眉,“今晚别回家!去给洗衣服!不洗完不让吃晚饭!”
“有个蛋用。”阮肆蹬车,面上发间被雨打湿,他说:“能罩住个……”
后边身体压,秦纵撑外套罩他头顶,跟车棚似。
“罩个你,”秦纵道:“这还不是小意思。”
话还没完,阮肆就漂移大转弯。地面湿滑,车有明显秒滑感,秦纵“卧槽”着压他肩头,在他耳边喊道,“有没有点职业精神,提前打个招呼行不行!会儿到家就没!”
阮肆笑起来,侧头喊:“你他妈小声点!耳朵要聋!”
下午天气骤变,疾雨敲打着玻璃窗,眺目都是昏沉阴云。
阮肆从教室出来时,夏婧已经在门口等待。他对夏婧打招呼,发现两个人都没带伞,只能站教学楼门口等等。门口挤得学生很多,撑伞蹭伞等雨都挤道,随时能听见“别踩鞋”呼声。
阮肆没见着秦纵,正想着这人是不是还没出来,后边就听着秦纵说:“夏婧先走。”
把折叠小花伞递到胳臂边。
“哪来?”阮肆接,撑开伞。这伞应该是女生给秦纵,非常娇小,阮肆站进去就没位置。他探头看下雨,递给夏婧,“太小,你撑着回吧。”
“好怕哦。”秦纵学他先前语气,贱贱道:“来骑吧。”
“老子。”阮肆重新蹬起来,“不给。”
“靠,”秦纵闷头震笑,又压回他肩头,“怎这小气。”
“你管得着?”阮肆恶狠狠道,“这叫勤俭持家,给你蹬不到家就能报废,败家玩意。”
“你先克制下,”秦纵说:“蹬就报废,那是这车早该退休。”
“说……”秦纵小声说。
“算。”阮肆无语,“你还是用吼吧。”
“靠,”秦纵凑他耳边,“才发现你也是个事儿逼!”
“靠!”阮肆被震得微眯眼偏头,“你还真吼啊!这事咱们小声聊?满世界都知道!”
“好好蹬车,”秦纵说:“回头有赏。”
等妹子走,两个人又杵门口站会儿。到底是阮肆没忍住,余光看秦纵,问:“跑着回?”
“骑车。”秦纵脱外套,“你骑罩着。”
“行吧。”阮肆说。
“穿上,路上罩好,哥后背就交给你。”跨上车时候,阮肆突然也脱外套,往后扔给秦纵。
秦纵听话地套身上拉紧拉链,扶着他肩站在车座下杠上。阮肆脚离地,猛地吹声口哨,前边人群四散,他已经冲进雨里,车飞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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