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这
大，能换哪去。”阮肆说。
“不是。”秦纵俯看他，“这姿势像
要亲你
样。”
阮肆：“……滚犊子。”
晚上秦纵没有走，家里没人，李沁阳和阮城就留他吃饭。秦纵跟着阮城学
不少菜，在厨房能打打下手，刀工练得有点架势。饭后他和阮肆轮流去洗澡，回房间
时候，正见阮肆坐书桌前写东西。
秦纵没出声，擦着头发从书架上找本漫画，窝沙发里看，能听见钢笔流畅地书写声。
“不让。”阮肆无动于衷，“你刚是不是买凉茶去？”
“嗯，”秦纵说：“遇着夏婧。”
“大热天，她还没回家？”阮肆翻个身，挤得秦纵几乎要掉下去。他说：“你们俩还聊会儿？”
“打个招呼。”秦纵说：“长得挺可爱。”
“当然可爱。”阮肆忽然拉把秦纵衣领，说：“奇怪，平时不都不记人脸吗？没听你夸过谁。”
“奶茶……他妈妈怎？”阮肆说。
“天气热，不想喝。”秦纵新开局，“来点凉茶。”
“家里没凉茶。”阮肆伸直腿，说：“爸喝次拉次肚子，哪敢再买。”
两个人挤个单人沙发，这会儿正是热得疯狂冒汗时候。阮肆给开空调，就仰身摊在沙发上，手臂搭秦纵颈后位置，看他操作。
“有什烦恼，给说说。”阮肆问：“你哪儿憋着？”
“说点话。”阮肆笔不停，“只是改下题目，太静受不。”
秦纵翻着页，“新故事？”
“不是，”阮肆似乎顿在哪里，笔尖烦躁地点点稿纸，说：“被退回来旧稿。”
阮肆每个月都有新稿寄出去，厚页稿纸装订整齐，往往要等近个月才有回复。阮城卧室里有电脑，但阮肆把这件事当作隐私，除秦纵，连孔家宝都没怎提，所以很少用阮城电脑发件。他寄出去多是短篇小说，有家刊登冒险故事杂志社会做这些手稿归宿。但书桌下面笔记本有二十多本，对阮肆而言，其中七成都是废稿，除秦纵，甚至没有其他人看
秦纵被拉得俯身，边抬手打游戏边说，“没听过？是专业软吹，天天夸你呢。”
“有问题。”阮肆说：“真就打个招呼？”
秦纵从上面扫他眼，“聊会儿你，让她有时间来家里玩。”
“她妹子，来传出去不好听。”阮肆松手，“不过厨艺是真好。”
秦纵刀爆头，游戏通关。他把3DS扔阮肆肚子上，撑身说：“咱能换个姿势吗？”
“心理辅导吗？”秦纵盯着显示屏，随口道：“老师胸口疼。”
“胸口疼，”阮肆重复遍，说：“行啊，给你揉揉。”
秦纵手指顿，抬头看他，认真道：“那赶紧，马上要死。”
阮肆摊着不动，只转头看秦纵，感叹道：“光天化日勾引良家少男，还让揉胸口。”
“是谁提？”秦纵膝头碰碰他腿，“长腿哥，让让，挡着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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