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立刻道:“……这靠谱,能做这种事情吗?能吗?”
“就问你,”孔家宝说:“昨晚有没有欺负人,抢人被子、踹人清梦这种。你说什呢?”
阮肆:“……
“什时候说是生气?”阮肆转着书,说:“没生气,没吵架。就是不知道他怎,路上没跟吭声。”
“你干什?”孔家宝把折好罐纸星星晃晃,“他还能不跟你说话?不会吧,你做过操蛋事多,他可没有次不理你。”又叹道:“怎想弟弟都是好人,脾气太好。”
“靠,”阮肆不服,“非得是问题?”
“不然呢?”孔家宝说:“这不就是显而易见事。”
“这小子坏着呢,别看他平时副老实样。”阮肆扔开书,烦道:“有事就解决,不说话是什意思。”
“老子尊臀!”阮肆怒声。
秦纵翻个身,大方道:“请,您再顶回来。”
“……妈智障,”阮肆头撞枕头里,胡乱蹭着脑袋:“疯吧。”
再抬头看,秦纵又睡过去。阮肆照他屁股上蹬脚,喊道:“起床起床!快点!”
刷牙时秦纵还有点没精打采,从镜子里看阮肆用喷水壶压翘毛,靠边上笑不停。
劲,“行吧,别全拽……”
被子“哗啦”地全部被扯走,秦纵拉过去就倒在枕头上,压半在身子底下。阮肆声靠还没出来,先拽枕头挡胯。
“讲点江湖道义行不行?”阮肆拿脚踹他大腿,“好歹分半,你就自己遮着啊?”
“啊,”秦纵掀开被子,“不遮也无所谓。”
“……”阮肆说:“你还是遮着吧。”
“是挺坏,但从没坏你身上啊。”孔家宝正经道:“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干什事?”
“……”阮肆说:“干什?”
“你……”孔家宝靠近他,“你昨晚没对弟弟做什吧?”
靠。
靠靠靠。
“你每次睡觉都是绕地球圈。”秦纵含着牙膏,“梦什呢?”
“你这问题问,”阮肆说:“梦夏婧呢。”
秦纵漱口,对阮肆比划个大拇指,言不发地转头去吃早饭。阮肆压半天翘毛也不下去,莫名心情不好。
去学校还是阮肆载着秦纵,可是秦纵坐后边直没讲话,阮肆也懒得开口。直到要上楼时,秦纵说句“去”,阮肆点个头,两个人就分道扬镳。
“难得。”孔家宝胖手指小心翼翼地捏着纸星星,“你俩还能生气?”
两个人都穿着短裤,气血方刚好男儿……那什……也是正常。
阮肆心烦意乱,好不容易睡着,梦里也是乱七八糟,都是秦纵脸。第二天闹铃个劲地尖叫,被子底下阮肆胡乱揉头,探手出去给拍安静。
没几分钟,阮肆顶着鸡窝头爬起身,掀开被子。秦纵叹息着抬手遮光,眯眼惺忪道,“嗯?”
阮肆冷笑:“你他妈顶着。”
秦纵缓会儿,神态自若地问:“顶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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