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秦纵撩起裤腿给他看。
阮肆扫
眼，立刻道：“没有就行。别撩，冷得很。”他哆嗦着抄兜，裹着身说：“睡觉吧，明天见。”
“姨没问眼睛吗？”秦纵指着眼角。
“当然问，
说撞
。你别给说漏啊。”阮肆用脚滑开推拉门，说：“还有话没，没就快睡。”
“软软。”秦纵突然扒栏杆边，对他比个“
哒”，说：“晚安！”
煎饼果子隔着油纸依然烫手，秦纵和孔家钰坐高凳上，阮肆和孔家宝站边吃。孔家钰这会儿才想起来，哭唧唧道：“新眼镜没。”
孔家宝叹气，对阮肆说：“你看们家钰，就愁啊，就他这脑子，还想当数学家。”
“闭嘴吧。”阮肆抽纸，“说完他就得哭。”
果然孔家钰听着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这样煎饼果子也吃得飞快。四个人按例又到奶茶铺人手杯，直到今天阮肆才知道这铺叫什名。
依恋奶茶，边上还有广告词：让你依依不舍，恋恋不忘。
毛衣呢！妈纯手工，全球限量。”
阮肆擦把眼角，被掏拳，这会儿有点酸疼。他抓把雪想敷下，抓起来又发现还带着滴鼻血，登时扔出去。
“打次流次。”他说：“直接叫他赵鼻血算。”说完就抬手在秦纵脸颊上轻拍下，“学学孔家钰，关键时刻大喊声哥，就来。”
秦纵抱着围巾，说：“来不及，他抢围巾。”
“给他，多大事。围巾多是，咱们不缺这条。”阮肆起身，拉过他上下检查，“磕哪？”
“好恶心哦。”阮肆笑，挥手道：“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火锅是伟大！！！
阮肆被珍珠豆给嗝着，觉得这名眼熟，和孔家宝吐槽。孔家宝说：“当然眼熟啊，学校边上不是有家洗吹剪非主流公举风理发店吗，也是他家开，叫‘依恋发廊’。”
“哦。”阮肆说：“……大叔牛人。”
晚上看完电视，阮肆睡前穿着睡衣裹着外套到阳台上溜达圈。他捏小雪球砸秦纵玻璃，过会儿秦纵也套着外套跑出来。
阴云密布，又开始飘雪。
阮肆问：“膝上磕青没有。”
“不给他。”秦纵抱紧围巾，气愤道：“揍他！”
“这不是揍吗。”阮肆摸到他膝盖，问：“这里疼不疼？”
秦纵还绷着脸蛋，摇头都比平时摇得有劲。他踮脚要摸阮肆眼角，阮肆低头让他摸。
“这腰也疼，小粽子来给揉揉。”孔家宝凑过来，“撞人也是体力活，不仅需要精准眼力，还需要过人胆识。觉得没人把今天英姿拍下来实在太可惜。”
“走你。”阮肆照他腰上掌，说：“不踢，去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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