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阮肆把拽住赵云林衣领,硬是拖出半米扯到跟前,拳砸他脸上。
“放手!”阮肆把他扯起来,又狠掼进雪里,说:“你他妈敢碰秦纵!”
赵云林被这掼正磕石子上,撞得头晕目眩,蹬开秦纵,和阮肆缠在块。阮肆发狠地把他按地上,砸得他鼻子热,又流鼻血。
“阮肆!”赵云林挡脸,“偷袭算什英雄!”
“啊,”阮肆曲膝撞他肚子上,把雪塞他嘴里堵住痛喊,“老子今天要把你打成狗熊!”
“纸贴不住。”秦纵解着围巾,说:“等会儿得湿。”
“没带水彩笔,不然能画个。”
孔家钰正翻书包,后边突然被人猛力推,磕倒在雪地上,玻璃球滚地。秦纵还没回头,膝窝跟着被人踹脚,噗通跪下去,偏偏脖子上围巾被人往后拽着。
赵云林跺翻雪人头,拽着秦纵围巾说,“谁让你们在这儿玩?”他直记着上回事,没找着机会怼阮肆,但还认识秦纵。
他推着秦纵后肩往下按,要坐秦纵背上。嘴里还喊着“驾”,边上几个人起把雪人给踩碎,连带着孔家钰新眼镜也没放过。
会儿还能去兴建街吃东西。想吃什?”
“煎饼果子!”秦纵蹦到阮肆身边,撞撞他后背,亢奋道:“要两个!”
“行吧,”阮肆说完弯腰抄雪,回头盖他脸,“出息。”
秦纵跳起来扑他背上,阮肆觉得腰都要折断,他踉跄步,端住秦纵腿,真背起来。他踩着雪“嘎吱”作响,秦纵也嘎吱,阮肆被逗笑。
孔家钰也在,正蹲边上堆小雪人。今天倒没流鼻涕,就是心情不大好,因为他最近被查出来近视,正在适应戴眼镜这件事。
半个小时后,雪地上还留着鼻血。孔家宝毛衣被扯得漏毛线,他蹲边喘息,说:“不该让他跑,还没赔
孔家钰鼻涕流,趴地上大声哭出来,喊道:“哥!有人打!”
秦纵挣扎回头,头撞赵云林肚子上,扯着赵云林敞开外套,将人给猛地扑倒。赵云林蹬他肚子,他就死命拉住阮肆围巾,口咬赵云林手上。
“靠!”赵云林吃痛,“拉开!快把他拉开!”
秦纵咬死不放,跟只小狼狗似,扯得赵云林痛叫,巴掌猛拍他后脑。
“妈!”孔家宝身肥肉撞开人,“弟弟来!”
“慢死,你怎不等球被踢瘪再来。”孔家宝脱外套,穿着毛衣运着球说,“快来吧,急。”
阮肆放下秦纵,把才系上围巾又扯掉,问秦纵:“来不来?”
秦纵眼睛望着雪人,阮肆把围巾绕他身上,说:“那你和孔家钰块。”
秦纵就裹着围巾蹲孔家钰边上起堆雪人,孔家钰拉开书包,竟然还准备胡萝卜和玻璃珠。两个人推着雪球越滚越大,从场边直推到最头。
秦纵给雪球按上眼睛和鼻子,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围巾给它围上。孔家钰摘眼镜架胡萝卜上,还给雪人用纸条贴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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