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宝对阮肆回归表示热烈欢迎,并且将为他囤积作业件不落地交代。阮肆还没来得及再摸把雪,就得在课间疯狂补作业。他们这栋楼后面就是操场,课间开窗,外边雪球肆意横行,只要站得直,就有中弹可能。
“家钰!”孔家宝趴在窗口冲下面招手,“给带——”
发命中,雪溅当场。
从作业中抬头阮肆抽纸给孔家宝,在胖子需要安慰目光中诚恳道,“干得漂亮。”
孔家宝:“……”
秦纵移开手,扒在阮肆肩膀,费力道:“大王!不用管,你走就行。”
阮肆摇晃着起身,边走边说:“你减减体重行不行!”
“冬天都会变重。”秦纵说:“穿四层衣服,还有个毛背心。”
他围巾上毛绒球掉在阮肆耳朵边,直擦来擦去,痒得阮肆偏头躲闪。
秦纵还执着在体重上,他说:“最近都没有吃干脆面,巧克力球也没有吃。不然今晚回家你再背背?保证比现在轻好多。”
事情最终不之。
第二天早上阮肆抢喝秦纵牛奶,并且吃掉他茶叶蛋。
早上醒来时候还未察觉,直到李沁阳拉开客厅窗帘,两个人才发觉下雪。阮肆在阳台上看,周围家家户户栏杆上都积着整齐白团,他随手抓把,临出门时塞进秦纵后领里。正准备戴围巾小朋友冰得牙齿打架,短手无论如何都够不着背后雪球,只能任由它化在衣服里。
阮肆先走出楼道。
棕砖铺着新雪,苍枝压着枯叶。草坪夜间变得蓬松软白,比它深秋萧瑟时黄绿掺杂要可爱得多。
“放学找找赵云林。”阮肆说:“要给他个回礼。”
放学时秦纵在车棚没找着阮肆,他拎着书包四下看,老远篮球场上跳出
“自己走,”阮肆把滑掉书包带蹭回来,说:“晚上才不背你,是马吗,是吗!”
“要是有龙就好,‘嗖’就到呃……”秦纵声音渐渐低下去,“……。”
在阮肆故事里,炫酷骑士琴·飞畅沙白田·宗就是这“嗖”行动。
尴尬两个人沉默下去,没忍住痒阮肆突然边不能自控地笑边愤怒地道,“下来,你自己滚成球去学校吧!”
秦纵赶忙夹紧腿,头埋他围巾里,装听不见。
今早道路还没清扫出来,他们只能走路去学校。秦纵脚踩进积雪里,雪足足没到他小腿肚。他艰难地拔着鞋子,跟上阮肆。走出小区时候阮肆回头,看裹成球秦纵在雪地上摇摆着像只迷路企鹅。
“上来。”阮肆把书包挂前边,蹲身说:“慢死,哥背你走。”
球撞在他背上,勉力往上跳跳,扑得阮肆差点栽前面,他说:“你等等,你别跳——”
音还没落,秦纵个奋力地蹦身扑到他后背,环住他脖颈双腿夹紧,十分机灵地黏在他背上。阮肆被勒得阵猛咳,眼疾手快地撑着地面才避免栽雪里去。
“松、咳、咳咳!秦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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