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裤子“哗啦”地被拽到膝盖上,维尼熊大脸,bao露在碎洒阳光里,他差点也栽倒,继而快速转过身提起裤子,恼羞成怒地说:“秦纵同志!代表组织严肃批评你啊!拽裤子干什!”
看秦纵还栽草丛里,赶紧来拉,幸好没栽癣麻丛里。可是秦纵抬头,泪珠子钢弹似往下蹦,砸得阮
阮肆说:“妈妈说这是换牙,掉叫乳牙。”说完他回想起自己换牙时候,皱眉道,“记得挺疼,你疼吗?”
秦纵摇头,阮肆就道:“那没事,你玩时候记得啊,别给咽下去。”
秦纵有点紧张:“万睡觉时候咽下去怎办?”
“那它就在你肚子里生根发芽。”阮肆吃完蛋羹,看向秦纵碗,漫不经心道:“再从喉咙里长出来,变成超可怕牙齿怪兽。”
秦纵眼眶里水跟着就泛滥起来,副忧心忡忡样子。他难过地大口吃着蛋羹,像是要把牙齿怪先压死在肚子里。
这早起来,从穿裤子到刷牙,阮肆都得帮把手。秦纵个子太矮,够不着洗漱台,阮肆就搬小板凳给他。两个人对着镜子齐呲牙,刷得很仔细。
“这是牙牙乐!”秦纵含着牙膏含糊道,“自道。”
阮肆漱口,把毛巾盖他头上,唱:“牙牙乐有营养,牙齿健康白又壮。这广告谁不知道,你快刷,刷完吃饭。”
“白吗?”秦纵也漱口,露出小白牙给阮肆看,期待地问:“真变白变壮吗?”
阮肆拉下毛巾,在他脸上胡乱揉擦几把,拉着人就往厨房跑,“白白白。”
上午还不太热,阮肆跑东侧树林里扒野草莓。秦纵跟着他,在腐叶杂草里艰难行走。这地面凹凸不平,癣麻草葱郁,秦纵没过片刻就被蛰得胳臂泛红。阮肆给他吹好几下,还是蛰得疼,渐渐起小红疙瘩。
“回去给奶奶说,擦点药就好。”阮肆用木棍打着草丛,把四脚蛇惊走。
秦纵拉着他裤边,用手指按着起疙瘩地方,说:“有点痒……还有点疼。”
“你别挠。”阮肆看他白嫩胳臂上红通通片,皱眉道,“带你回去。”
秦纵点头,他人小腿短,跨条稍粗断木要费力些许。阮肆赶着带人出去,个猛跳过去,谁知后边秦纵还拽着他裤边,被断木绊倒进草堆。
“不壮吗?”秦纵指尖碰碰牙,担忧地说:“好像在晃。”
阮肆正跨进厨房,闻着蛋羹香味,没顾得着听秦纵讲什,敷衍地“嗯”声。奶奶等着两个人到跟前,人递个小碗,里面盛着蛋羹。蛋羹蒸得滑软,挖勺送进嘴里,蛋香夹着酱咸,口烫滚下喉,舌尖还在回味。
秦纵吃口就要用舌尖顶顶牙齿,越吃越觉得这牙就是在晃。他边哈着热气,边问阮肆:“你牙会晃吗?”
阮肆吃得飞快,闻言凑过来看他门牙,说:“你要掉牙啦?”
秦纵大吃惊:“会掉吗?全部掉完吗?”他立刻张嘴,“你数数有没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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