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就别管。”徐嗣谆笑道,“自有打算!”说着,去摸摸姜氏肚子,“们儿子顽皮不顽此?”眉眼间全是愉悦和关心。
姜氏时语凝。
待徐嗣谆去双芙院后立刻吩咐袁宝柱家:“你把陪嫁那几张狐皮找出来。来给公公和六叔做顶皮帽子。”
“四少奶奶,”袁宝柱家不禁犹豫,“燕京天气冷,没有皮袄是不成。那几张狐皮洁白如雪,是有钱也买不到品相。你是嫡房嫡孙,没有几件压箱底东西怎能成?与其动那几张狐皮,还不如悄悄到外面去买几张好皮子来。这里是燕京,们愿意花银子,还怕买不到好东西。”
姜氏想到跟着十娘在花厅处置家务事时候,管厨房黎妈妈婉转地表示这些日子外院管事采购不得力。婆婆还笑着说,这管事在养外室事被正房发现,家里正着着火,这些日子采购上事自然有些督管不力。当时那些常在内、外院走动管事妈妈们都大吃惊,显得是第次听说。
徐嗣诫翘嘴角微笑:“常先生说,让明年下场试试。”
也就是说,学得还不错!
十娘替他高兴,亲自动手给他做考帘。
姜氏看在眼里,提醒徐嗣谆:“父亲和六弟都不在家,你有空也多去母亲那里坐坐。”
徐嗣谆这两天神神秘秘,不知道在做些什。常常不见人影。
“婆婆虽然在内宅,外院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别说是内院事。”她轻轻摇头,“有好东西因为是陪嫁就舍不得,到外面去买东西孝敬公公和叔叔,到底落下乘,会让人瞧不起。这件事就算,再想别法子。”
“母亲那边不是有五弟陪着吗?”他笑道,“们兄弟里面,只有五弟能和母亲谈那些首饰衣裳。们都插不上话啊!”有些为难样子。
姜氏不由微微蹙眉。想想,又道:“父亲那边,你可写信去?听二嫂说,二伯给二嫂写封信,让二嫂想给父亲和六弟各做对毛皮护膝。说父亲可能会从大同直接去宣同,要到冬天才回来。”
徐嗣谆有些惊讶:“给父亲写信。可父亲信上只说切安好,其他,什也没有说。”迟疑道,“你会不会听错?你秋天就要生,父亲怎可能冬天才回来?如果父亲冬天才回来,母亲应该早就得信才是。今天早上去给母亲问安时候都母亲说起父亲归程,母亲可是什也没有说!”
就是母亲都不知道二伯却知道才让她担心。
“相公还是再给父亲写封信吧。”姜氏道,“问问父亲这些日子饮食起居也好啊!”然后问起他这些日子在干什,“……父亲不在家,马上要过端午,又是母亲生辰。虽然有祖母在不能怎样操办,可们做子女,也要花些心思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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