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宜随后也带谨哥儿去大同。
十娘突然闲下来。
徐嗣诫不去上课日子都陪着她。
“……这金成色本来就好,只要稍加打磨,就能熠熠生辉,加宝石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十娘请工匠翻修自己首饰,徐嗣诫给她出主意,“看,不如打成箔金,做成牡丹花样子,只戴朵,足以耀人眼目。”针线上人来做秋衣,“先去东大街看看那些卖苏样铺子。宫里还穿着月华裙,外面人都开始穿三寸窄边襕裙。”又告诉小丫鬟茉莉球挂在罗帐里,“比玉兰花味道淡雅,比栀子花味道隽永。”
十娘觉得自己像养解个闺女似伯。
方冀闻讯而来:“你回燕京也不来看!”
他如今在都察院任御史。
“你不是怕连累你吗?”徐嗣谕打趣道。
方冀不由讪讪然。
他先些日子把中山侯给参,中山侯因此被革去两年奉禄,他也算是战成名。
哥儿道,“你陪在父亲身边,要照顾好父亲身体。多看看,待你长大,就知道这样机会有多难得。”
机会有多难得他不知道,但照顾父亲却是知道。
谨哥儿笑道:“和父亲在起时候,还帮父亲打洗脚水、牵马呢?”很自豪样子。可话音落,不由冒头冷汗。
这可是父亲交待又交待不让母亲知道。
“娘,”他忙向十娘解释,“爹爹是让学着怎样服侍人……”这话也不对,又道,“父亲意思,是大丈夫能伸能屈,做个小厮,也要做最好小厮,做让人离不开小厮……”这话好像也不对,“娘,是自己觉得还挺好玩……”
“你功课怎样?”
“和你开玩笑!”徐嗣谕握拳轻轻地打在他肩膀上,“正准备去看你呢!”说着,拉他进书房,“过两天准备去湖广……”把他打算告诉方冀。
“你早就该出去走走。”方冀很赞同,“还有几个同科在那里任县令。你也可以去看看。”他是个说干就干人,立刻让徐嗣谕叫小丫鬟进来磨墨,“这就给你写几封信,你到时候也好上门拜访。”
接待布政使女婿和接待同科朋友又不样。
徐嗣谕大喜。
接下来几天和方冀同出同进,见些燕京文坛名宿,也见些经史大家,收获颇丰,直到四月给太夫人庆寿辰才动身去湖广。
“好,好!”十娘看着他满头大汗样子,又好笑又好气,“知道你爹爹这是在磨你性子呢……”
“对,对,对。”谨哥儿忙道,“爹爹就是这个意思。他说,要是能做小事,也就能做大事。”
徐嗣谕看着十娘笑盈盈样子,私下里吩咐项氏:“你要好好照顾莹莹。要是有什事拿不定主意,就去请教母亲。母亲敦厚宽和,胸襟开阔,你看大姑奶奶,再看五弟……女子最要不得就是小家子气。”
项氏连连点头。
徐嗣谕花两个天时间去拜访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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