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怎还不走?”皇帝陛下放下手中朱笔,蹙眉看着还赖着不走两位皇叔。
“北漠冬日太冷,
“皇族要在塔顶祭天夜,当真辛苦啊。”百姓纷纷感慨。
塔顶皇族们确辛苦,边涮鱼丸,边要防备兄弟、侄子、叔叔抢食。
国师从供桌下面拿出祭天祭酒,微微蹙眉,只顾着摆鱼丸,忘摆祭酒。轻叹声,拍开泥封,先祖没有喝到今年桂花酒,那就他们自己喝好,料想先祖吃到美味鱼丸,应当不会怪罪。
喝鲜美鱼翅羹,吃过鲜嫩鱼丸火锅,又喝桂花酒,辛苦祭天直持续到天亮,亲王殿下们在吃掉最后颗鱼丸时候,纷纷看向苏誉,齐齐地念叨句,“天佑大安。”
祭天之后,离王就带着家眷离京,因为担心东海海怪会波及南海,要快些回去守着,直到过年才会再次进京。临走时候,离王要走苏誉个徒弟,说是要在南海开个鲜满堂分号。
皇帝陛下眼疾手快地出手蒙住苏誉双眼,这白光太亮,很可能会伤到眼睛,即便隔着皇上手掌,苏誉仍能感觉到那光芒刺目。
等皇上放开他,苏誉迫不及待地伸长脖子去看,桌上整条鲭鱼和嬴鱼已经消失,连带着消失,还有许多鱼丸和熏鱼,鱼翅羹大约是因为在传送过程中会洒,先祖就碗也没有拿走。
“只剩这点!”昭王殿下哀嚎声,往年先祖都是意思意思随便拿几条鱼干就完,怎今年桌上祭品少大半!
“先祖庇佑!”国师低声轻吟,将最后句念完,缓缓站起身来,清冷眸子淡淡地扫过众人,看看天色,“开吃吧。”
众人欢呼声,迅速动手,挪开桌上香炉,把剩余祭品集中起来,而后沮丧地发现,但凡是熟鱼丸都被先祖收走,留下都是生鱼丸和生鱼片,以及为数不多熏鱼。
近来,鲜满堂已经在京中开两家分店,京城之外倒是还不曾开店,离王提及这件事,苏誉很是高兴,还送离王不少辣椒种子。
日子还算平静,东海陆续送来不少怪鱼,有薄鱼、鳆鱼甚至还有何罗之鱼,只有些极为危险需要立即宰杀不曾送来过。
天气天天变凉,太后怕幼猫毛毛太少不耐寒,给皇长子做不少小衣服。
“大毛,又穿新衣服?”凌王刚进御书房,就被桌上穿着红色马甲小毛团吸引目光,把将皇长子殿下抱起来。
“咪!”皇长子殿下伸出只爪子,按住凌王试图亲过来嘴巴。
几位王爷相互看眼,同时出手,将盘中几块熏鱼扫而空。
“这怎吃?”离王扒扒那些生鱼丸。
“稍等。”苏誉把爬到他怀里皇长子殿下交给离王,拿来锅和蘸料。
肃王面无表情地拔下青铜鼎里香,往里面添炭火。
京城中百姓,见到安国塔塔顶光芒大盛,纷纷出门顶礼膜拜,而后,便看到塔顶烟雾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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