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渝州:“……你意思是,现在不算?”昨天晚上,他俩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铛之势和好,眼前这个明显放松许多男人,显然并不处于追求他状态。
“机会稍纵即逝,”司君咬口三明治,“是你没有把握住,亲爱。”
“嘿?”夏渝州惊奇地上下看看他,凑过去捏捏胳膊,“你这人怎跟昨天差那
司君耳尖微红:“你这样很失礼。”血齿并不是可以随意示人东西。
“看你刷个牙就失礼,那你早上摸怎说?”夏渝州呲牙,索性掰开司君嘴巴,看看那颗不听话智齿,“竟然消肿啊,消炎药对你还挺有用。”
昨天晚上还红肿闹事家伙,竟然奇迹般地平复。原本肿胀半边脸,也重新恢复俊俏。
司君拉开那只开始乱捏手:“不常吃药。”
平时不生病人,偶尔吃次消炎药会出现立竿见影、药到病除功效。既然消肿,那就可以开始治疗,夏渝州很是高兴,拉着司君就要去诊所。
复过。”
听到这话,夏鸵鸟藏不住,从被子里冒出头:“那你舅舅定知道修复方法!”
“不过,家那片也只是四分之,拼起来不是完整镜子。”司君将残镜还给他,起身去洗漱。用没有刷牙嘴巴跟心爱人说话,实在失礼。
“那无所谓,只要修好这片就行,残镜也能用。”先祖手札上记载血脉验证、探知功能,并没有要求是完整镜子。夏渝州拿起放到面前残镜,原地打个滚,磨磨蹭蹭地起来跟着司君去洗漱。
司君给他只白色刷牙杯,并只黑色牙刷。两件东西都是崭新,却神奇地与司君常用那套相配。
“先吃早饭。”司君把赤脚蹦跳家伙带到客厅,找出被他甩飞拖鞋,塞给他瓶血,自己转身去厨房。
夏渝州也不客气,开瓶就开始喝,刚尝口就觉出不对来:“唔,这个血怎比买那个好喝?万恶贵族,领主早餐是特供吗?”
“这是鹿血,口感相对好些。”司君端着两块三明治出来,给夏渝州倒杯红枣茶。
“鹿血!”夏渝州回想下鹿血价格,“万恶有钱贵族。哎,你之前说做领主情人能免费吃早餐,还算不算数?”
司君抬眼看他:“那是在追求你时候说。”
夏渝州歪头看看司君手里黑色牙杯和白色牙刷,形状、材质模样。心尖骤然被撞下,有点酸又有点疼:“你是傻子吗?”
“嗯?”司君嘴里含着牙刷,不明所以地转头看他。
夏渝州摇头,开始认真刷牙,边刷边偷瞄身边人。
仔仔细细刷所有牙齿,司君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侧身,试图避开夏渝州目光。奈何某人点都不自觉,跟着伸头过来好奇不已地盯着他。无法,只能当着他面缓缓伸出两颗血牙,将平时隐藏在牙龈内部部分也刷刷。
“啊,果然是这刷。”夏渝州看得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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