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没等夏渝州说完,司君便接上。
“你……你也在梦里!”夏渝州惊呆,左看右看,瞧见床头那片残镜。
“嗯。”司君无辜点头,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夏渝州揽起柔软蓬松被子,头扎进去。既然司君刚才跟他起在梦里,那后来那段自由发挥肯定也是在,他在梦里对司君干什呀!
没脸见人。
夏渝州豁然睁开眼。
天光大亮,清晨阳光穿过贴特殊防护膜落地窗,温柔地照在浅灰色枕头上。床上共四只枕头,如今散乱无章,他和司君共用只。身体挨挨挤挤交叉在起,像两只失序水生物,要不是碍于没有触手,他俩能绑成个蝴蝶结。
姿势有点尴尬,夏渝州悄悄挪走搂着司君脖子那只手臂,而后试图把自己困住那条腿解救出来。
“别动。”低哑声音在耳边传来,只有力大手从背后按住他。
这按,仿佛按是暂停键,夏渝州当真不动。身体状况有点尴尬,确实应该缓缓,不过……
居家服司君单膝跪在床上,拉着他手仰头看。
夏渝州蹲下来歪头看他:“司君?”
“是。”司君收起跪着姿势,盘腿坐在床上。
“哈哈,”夏渝州扑过去,冲进司君怀里将人扑倒,“刚才那是什?”
“不知道,大概是梦吧。”司君随着他力道倒在床上,不甚在意地说。
司君忍笑看着夏医生原地变鸵鸟,抬手拿起那片残镜:“这片虚镜里,承载些记忆。还是第次见到,可以入梦镜子。”
含山氏那片残镜常年束之高阁,族长以外人是不能触碰。他舅舅对那片镜子并不感兴趣,只把它当做件普通藏品,放着欣赏但从不研究,更不会把镜子放到枕头上抱着入睡。
“唔,每次把它放在枕头下面,都会做奇怪梦。”夏渝州从被子里发出闷闷声响。
司君用指尖摩挲镜子上刻痕和孔洞:“含山氏藏着那片上没有划痕,应当是修
夏渝州保持扭曲纠缠姿势三秒钟,还是忍不住提醒:“你,觉不觉得,按地方有点不合适。”
司君这才发现自己手位置不对,“噌”地下原地坐起来,连带着挂在他身上人也给带起。两人迅速分开,保持半米距离各自坐好。
“没事,摸就摸,不介意。”夏渝州大方地摆手,欲盖弥彰。
司君垂目盯着自己手,不知道在想什。
夏渝州抓住司君那只手摇摇,阻止他继续发呆:“梦见古时候事,们家先祖竟然在皇宫里,好像是个……”
“那现在还是梦吗?”夏渝州捏捏他身上紧实皮肉。
司君微微蹙眉:“不确定。”
“唔,那试试。”夏渝州凑过去,用力亲口司君脸颊。脸颊肌肤柔软微凉,但他裸露在外血牙却感觉不到触碰。
“看来是梦。”司君伸手,轻轻摸摸那小牙尖,而后翻身,用力吻上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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