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
有话要告诉你。”
他微微喘着气，偏偏眼神极亮，像有
簇火在他
眼睛里燃烧。
他咽
口口水。
他设想百种林风反应：无奈、迟疑、反感、厌恶……但唯独没想到是，林风抬头看着他，眼里浮现，居然是……
惊诧？
有种正在被人虔诚对待错觉。
“……林风。”纪明越开口，声音微哑。
“嗯？”林风稍稍抬下眼睫，表示他听见，不过并没有抬到足以与他对视程度。
“你还记得上次问你什
吗？”
“哪个上次？”
“问你，除，你对别人这好过吗？”
林风动作顿下，才说道：“记得当时说，没有。”
“那这次想问，为什？”纪明越说道。
在说出口瞬间，纪明越就开始后悔、觉得自己不应该再说下去，明明不是对时间、地点，甚至形象都是近期最糟糕时候，他满身热汗、气喘吁吁……
偏偏有种莫名其妙冲动，灼烧着他心口，支撑他说下去：“你暂时不想说为什也可以，那就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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