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厨房，老妈跟
进来：“菜都在这儿啊，冰箱里还有。”
“你给
打下手吗？”林城步打开冰箱看看都有些什
材料。
“就告诉你菜在哪儿，”老妈啧啧两声，“在家里还摆大厨
谱呢，还打下手。”
“咱家这个厨房也站不下俩人，”林城步笑笑，拿出
盒肉，“这肉是想做红烧肉吗？”
“嗯，做个，上回你做那个红烧肉杨杨不是特别爱吃嘛，”老妈说，“今天过
老爸和姐夫也都愣，块儿看着他。
“让林慧语做吧。”林城步说。
“你姐刚下飞机，累好几天。”姐夫说。
“那你做。”林城步说。
“……行啊，”姐夫点点头，“做你吃吗？”
“就是，零分滚粗。”姐夫在旁边接句。
“不要说粗话，”林杨说，然后转身坐到元午身边，“小午叔叔你会写吗？”
“怕写你也看不懂。”元午说，犹豫下还是接过他笔，在本子上写下Horseneck。
林城步凑过去看眼，元午英文字母倒是比方块字写得好。
林杨拿着本子到边学写去，林城步正想找个能不绕着元午转话题，老妈手机响。
都多少年……”
是啊，这都多少年，有时间就跑18号去蹲着，看着元午调酒，很多酒步骤他都烂熟于心，哪些是元午固定动作，哪些是他即兴，他都能看得出来，何况这些酒名字。
不过他这话说完之后，老爸老妈和姐夫似乎都有些不知道怎接茬，屋里顿时又有些尴尬。
“Horseneck！马脖子！”林杨在旁边突然很响亮地喊声，“念得对吗？”
“对。”林城步赶紧点点头。
“不吃。”林杨在边很快地回答。
林城步笑起来：“哎。”
“去吧，”姐夫拍拍他肩膀，又说句，“跟元午聊聊，正好最近想学点儿装逼知识。”
林城步站起来，姐夫这句话估计就是说给他听。
自己不放心元午样子这明显？
“你姐回来应该是，”老妈接起电话，“哎？啊，都到，就等你呢……不用买，都买……”
“姐回来，”林城步小声跟元午说，“会儿……”
“你做菜吧，”老妈放下电话，“你姐在小区门口。”
“……”林城步犹豫着，他如果进厨房去做菜，客厅里就只剩下元午个人面对老爸老妈姐姐姐夫，不知道元午会不会不适应，“不想做。”
“嗯？”老妈愣。
“怎写？”他很有兴趣地从自己书包里翻个本子和支笔，跑到林城步面前。
“……不会。”林城步看元午眼。
“啊？舅舅你没上过学吗？”林杨有些吃惊。
“是啊，没上过，为供你妈上大学，舅舅就去捡破烂儿，卖塑料瓶子……”林城步脸伤感，“好辛苦啊。”
林杨看着他，过会儿才说：“骗人，装得点儿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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