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听着就
股子马厩味儿。”老妈说。
“骡子又不是马，”林城步笑
起来，“真有马厩味儿也该是那个……马颈。”
老妈愣愣：“马景涛啊？他还调酒啊？”
姐夫在旁边又乐：“他调
酒估计得叫咆哮。”
“吃笑药你！”老妈瞪他眼。
“都喝点儿果茶，”老爸说，“这个果茶搁点儿姜末，喝着香，也暖和。”
林城步拿杯果茶放到元午面前：“挺好喝，你尝尝。”
“嗯。”元午拿起杯子喝口。
“你们调酒时候，不少酒也放姜吧？”姐夫看着元午问句。
“嗯，很多都可以放，”元午说，“姜汁，姜片都有。”
“嗯。”元午点头。
“那
能学调酒？”林杨问。
“能，”元午说，“不过得等你满18岁。”
“为什
？”林杨问。
“调酒得尝，小孩儿不能喝酒。”元午说。
对着林杨点点头。
这回别说是老妈，连林城步脸都拧，见过情商低，就没见过低成这样！
“这样啊，”林杨到没有特别失望，只是从元午手里拿过青枣，在手上抛抛，“不过还是可以教你英语。”
“这个你能接住，”元午说，又拿回青枣，举起来，“你觉得它掉下来会落到哪儿？”
林杨抬头看看他手，伸出两只手捧着往前比划下：“这里吧？”
“马颈，就是马脖子意思，horseneck。”元午笑笑。
“这个还挺好喝，有点儿甜。”林城步补充说明。
“你懂得挺多啊。”老妈斜他眼。
“是不少，”林城步喝口果茶，“这
“哎爸，”姐夫又问老爸，“你以前说你朋友请你喝过味儿特别怪那个是不是也放姜？”
“是，不光味儿怪，名字也怪啊，叫什来着，想想……”老爸拿着杯子拧着眉，“三套车？”
“有叫三套车酒？”林城步愣愣，又转头看着元午，他虽然对酒没兴趣，但毕竟身为元午迷弟年头不短，还真没听说过有这名字。
“莫斯科骡子吧，”元午说，“那个加是姜汁啤酒。”
“对，骡子，就是这名字。”老爸拍拍大腿。
“哦，那还得十年，”林杨叹口气，“这久，那时可能就不想学调酒呢。”
“那你就学别啊，”林城步说，“反正你学霸，对吧。”
“也是。”林杨很愉快地拿着枣边啃边上边儿翻那套英语童话书去。
林城步有些难尽置信地看看元午，这人到底是情商高还是情商低，突然无法判断。
老妈心情大概也是起起落落，看着元午半天也没说话。
歪。
林城步对这个林杨小学霸在这方面能力五体投地，他手接位置跟枣位置差快有个手掌。
“嗯。”元午手里枣移到他手上方，然后松手。
枣落在林杨手心里。
“啊！”林杨非常愉快地喊声，“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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