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没能把这里头逻辑理明白。
“你俩什目?”江予夺问。
“……你他妈在说什?”程恪拧
江予夺抬头看着他。
程恪叹口气,从他手里把笔抽出来,在旁边便签本上写下自己名字:“你不是有身份证复印件吗?”
“谁记那个啊,”江予夺拿回笔,把客字涂掉,往上写个格,然后又涂掉,再看眼便签本,把恪字给写上去,“就看看照片和年龄。”
程恪把收据收好,把钱给江予夺。
接着就出现他似曾相识场面,三个人相互沉默地看着,程恪本来觉得那天块儿吃个饭,应该不会再如此尴尬而不友好,但看来他对江予夺还是太不解。
他怎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场景,就算是打架争地盘,个老大,伤得比护法重,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都是因为……”陈庆在旁边皱着眉,看上去很难受。
“别抒情,”江予夺冲他摆摆手,又看着程恪问句,“钱呢?”
“收条。”程恪说。
陈庆拿出本收据和支笔,正要往上写时候,程恪指指江予夺:“谁收谁写。”
。
程恪无言以对,他虽然统共也没见过江予夺几次,但全程没发过火也就是那天吃饭。
“你是没见过他真发火,”陈庆大概看出他怀疑,补充说明,“他真发火话,你那天踢完垃圾桶就得死。”
“去你大爷,”程恪实在没忍住,“你去测过智商没?”
“没有。”陈庆回答。
在他清清嗓子准备送客时候,江予夺冲陈庆偏偏头,陈庆打开门走出去,又把门关上。
“怎?”程恪看着他。
“那辆888迈巴赫,”江予夺用只手慢吞吞地拿出烟叼在嘴上,又慢吞吞地摸个打火机出来点烟,“跟你什关系?”
程恪愣愣:“那是弟车。”
“你倒底什问题?”江予夺眯缝下眼睛。
“三哥手伤!”陈庆挺生气地瞪着他。
“……他是左撇子。”程恪说。
江予夺盯着他看两眼,冲陈庆伸出手,陈庆把收据和笔放在他手上。
“今收到程恪……”江予夺把收据放到桌上,边念着边往上写。
“恪守恪,不是乘客客。”程恪看着他鬼画符样字。
程恪咬咬牙,没再说话,也说不出什话。
跟陈庆沉默对视几分钟,完整地欣赏过他脸上各种淤青之后,门铃响,陈庆立马蹦起来过去开门:“三哥,都说让他把钱给……”
“你是不是闲,”江予夺进屋,拿过张椅子坐,看着程恪,“遛玩呢?”
程恪本来之前都想好要怎说,但看到江予夺瞬间,就忘要说什:“你这是……跳楼吗?”
江予夺头上纱布历时个月,居然还在,而且还在渗血,脸上还多道伤,右胳膊吊着,左腿裤腿挽着,从脚踝到小腿位置打着夹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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