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着不如钢琴什
有逼格，”蒋丞笑
笑，“
妈……反正看不上，说吵，她喜欢钢琴。”
“你还会钢琴？”顾飞看看蒋丞手，平时没注意，这会儿蒋丞手指都按在笛子气孔上之后，还挺长，瘦长手指上指节清晰但不突兀。
“是，要跪下？看沙发上有个垫子，你拿过来吧，”蒋丞拿着哨笛指指自己面前地，“搁这儿跪就行。”
顾飞笑起来，摸根烟点上叼着。
他觉得自己以前应该没听过哨笛，但蒋丞吹出
小段之后他反应过来，有段时间丁竹心很喜欢凯尔特音乐，成天听，里面各种木笛风笛，应该也有哨笛。
“靠，小看们学霸，”蒋丞站起来，把纸往桌上拍，觉得这会儿自己大概是真喝爽，兴致高昂，说话都带着风，“给你开开眼。”
“你要唱歌？”顾飞也挺有兴致，站起来靠着墙给他鼓鼓掌。
“等着，”蒋丞到沙发上拎起自己书包，“不记得带没有……般都带着……哦，在。”
顾飞看着蒋丞在书包里翻半天，抽出来个半透明细长塑料盒子，笛子？
蒋丞识谱，而且对着谱马上就能哼出来，就挺让他吃惊，像蒋丞这种人，就算老徐说他是学霸，成绩没出来估计也没多少人能信，打架损人都是长项，会打球不奇怪，识谱才是真意外。
丞眨眨眼睛，手扶着桌沿儿，努力把眼前重影都对齐，然后哼两句，“挺好听啊，什曲子？”
顾飞还是靠着墙，盯着他看会儿才说句：“你还识谱啊？”
“废话，”蒋丞拿着谱子也往后靠，靠在桌腿儿上，低头看着，“们学霸，什都会……这个，是谁写曲子吧？”
顾飞没出声。
蒋丞又看会儿，抬眼瞅着他，还用手指指他：“你写？”
蒋丞吹是什他不知道，但听着很熟悉。
刚感叹
就跟自己似，写曲子就算把作曲那儿写上顾飞，不熟人也以为得是他把作曲打顿强抢。
蒋丞应该是喝兴奋，纸杯酒大概二两半，蒋丞杯子已经空，对于平时不常喝酒人来说，二两半这个速度下肚，差不多就得是这德性。
“笛子？这细。”顾飞看着他手里细长黑色金属官子。
“嗯，哨笛，”蒋丞清清嗓子，“爱尔兰哨笛，挺喜欢，不过平时不太吹，以前在家也不吹。”
“为什？”顾飞问。
“嗯？”顾飞喝口酒，“为什是，你看像会写曲子人。”
“不像啊，但是……”蒋丞弹弹纸，“但是这个调号，你看这个b，跟你写样，下边儿长截儿，跟单手叉腰似。”
“什鬼。”顾飞笑笑。
“你写？还是你帮人抄？”蒋丞捏着纸冲他晃晃，又哼两句，“挺好听。”
“学霸就是学霸，五线谱初中学吧，这都还能记得。”顾飞没有回答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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