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也就咱学校在市中心寸土寸金
，想扩也扩不出去，”潘智说，“这学校多爽，操场肯定也大……去看看球场？”
“嗯。”蒋丞应
声。
他和潘智最关心大概也就是球场，原来学校就几个室内篮球场，足球场都因为要给教学楼腾地儿被铲，虽然他俩不踢球，但也觉得憋气。
相比之下，这个四中场地就让人舒服得多。
足球场有，居然这
冷天儿还有帮人在场上踢着。
“
觉得吧，能找女朋友还是找女，找男费劲，大环境还是不好，”潘智收起手机，“别被网上扎堆儿腐女迷惑，这些人往三次元里撒，就没。”
“你其实也憋挺久没说话吧。”蒋丞说。
“自打放假没见着你之后就没怎说话，”潘智抓抓胸口，“生生憋从A憋成B。”
“你回去之前送你套内衣吧。”蒋丞说。
“到，”潘智往前指，“第四中学……门脸儿还挺大，比咱们学校大。”
“那就在外面看看，周围转转，以后你主要活动范围就在这儿。”潘智拿着手机冲着他按下。
“干嘛。”蒋丞看他眼。
“拍张照片，”潘智说，“于昕知道要来，哭着喊着跪着求拍张你近照给她，觉得吧，拒绝个女孩儿挺难开口……”
“给你钱吧。”蒋丞说。
“是。”潘智严肃地点点头。
去坐公交车。
“知道，公交车上看到是个城市最本真气质。”潘智说。
“嗯。”蒋丞看他眼。
“这话是不是特别有哲理。”潘智有些得意地问。
“嗯。”蒋丞继续看着他。
旁边有俩室外篮球场，排球场地也有。
“有室内，进去看看？”潘智用胳膊碰碰他。
蒋丞几天来郁闷情绪因为四中这个校园而得到明显缓解，相比李保国家，和李保国
学校大门开着，往里走时候，门卫看他俩眼，没说话。
“不管？”潘智说。
“不管你还不爽啊？”蒋丞斜眼瞅瞅他，“贱不贱。”
“转转去。”潘智胳膊挥伸个懒腰。
“还……”蒋丞往四周看圈，“挺大。”
蒋丞看着他没忍住笑：“无耻。”
“你俩真完啊？还觉得她不错呢。”潘智拿手机对着他又拍两张。
“没什意思。”蒋丞说。
“是因为她是女吗，所以没意思。”潘智跟采访似地继续拿手机对着他。
蒋丞看他眼没说话。
潘智瞪着他相互对视会儿：“哦，这话是你说。”
蒋丞跟他握握手。
车上人不多，小城市出行明显要轻松得多，没有人挤人，没有糊脸头发，没有挤不上车情况，也没有从车上被挤下来情况。
“这车坐得比咱那边儿舒服多，”潘智下车时候表示很满意，看看手机地图，“四中，往前再走500米拐个路口就到。”
“估计不让进去。”蒋丞拉拉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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