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诊室
时候碰上刘大夫，他上前
步给拦住
：“给
颗喉糖。”
刘大夫自打上回身体出点儿问题之后就变成个移动药箱，虽然没什
大碍，但开始特别注意，什维生素之类搁抽屉，还有各种类似喉糖小惊喜。
“晚上去家吃饭？”刘大夫给他颗喉糖，“感觉咱俩好久没聊，你嫂子前两天还念叨你来着。”
“哎，”程博衍笑起来，“你可别吓。”
“你小子下班就没正经。”刘大夫瞅他眼。
“刷卡。”项西很潇洒地拿出程博衍那张卡递过去。
这卡里钱去掉手表，还能剩点儿，他平时零用。
“麻烦签个名。”收银把打出来单子给他。
“什？又签名？”项西顿时感觉头发都要炸起来，脸上噼里啪啦地阵发痒。
签自己名也就算，这卡是程博衍，要写程博衍名字简直要命！
相机，这必须得抱着。
他抱着包上公车，抱着包下车，再抱着包进程博衍他们医院旁边商场，那天看手表那个商场。
“给拿那个深蓝色看看。”项西直接到专柜，也没再多看别，目标明确地指指那天看过那款。
“想好要深蓝色？”专柜小姑娘笑着给他把那块表拿出来。
“嗯？”项西愣愣，抬眼瞅瞅她，“你还记得？”
“上班也没多正经，”程博衍笑笑，“今儿不去，过几天等休息吧，现在下班就想化做片烂泥摊地上不起来。”
刚出医院大门，程博衍就觉得自己今天衣服大概是穿少，太阳落山，刮到身上风就有些透心凉。
他拉
他硬着头皮拿过笔，程博衍名字他练过无数遍，但写时候还是想半天，笔划本来就写得费劲，再加上收银直用种奇怪眼光看着他，他写得更慢，还忍不住老要用力，感觉笔头都让他按粗。
程博衍今天很难得地不算忙，也没碰上特别难处理病人，就有个颈椎变形比较严重大叔，来时候没事儿，看片子时候程博衍说句：“您看，正常颈椎这里是有个弧度，您这里没有。”
结果大叔听，就觉得自己要死，没弯儿要死，要死，走出医院大门儿就要死。
程博衍给他解释能有二十分钟，嗓子都快说哑，大叔才终于相信这个弯儿没不会要他命。
程博衍换好衣服下班时候，感觉嗓子今天估计是缓不过来，估计是有点儿要上火。
“记得啊，”小姑娘说，“们记人都很厉害，特别记帅哥。”
项西笑笑没说话。
表其实也没什可挑，那天都已经翻过来倒过去看够，他摸摸表带，手感还挺好：“就这个吧，给拿个漂亮盒子装，再系个花，送人，行吗？”
“可以，”小姑娘说，“给你配个蓝色花。”
项西拿着单子去交费，收银问句：“现金还是刷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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