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通网银吗？”柜员问他。
“网银？”项西犹豫
下，他不懂这些，“现在不开
话，以后再开可以吗？”
“也可以。”柜员说。
“那以后再说，你先给
办卡就行。”项西说，这玩意儿他弄不明白，得回去问程博衍。
银行卡办起来还挺快，项西最后又按柜员要求在单子上签个名，这名字也就是没办法他才硬着头皮签，有阵儿没写字，好容易练成方块儿字又退回到蚂蚱形态。
项西看上面字就头大，又要写字？
“谢谢啊。”他拿着单子，对着桌上个示范单子开始填，项西，身份证，身份证号，女……
费劲写两行还没写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对保安说：“大哥，能再给张吗？性别给写成女……”
保安笑着又给他拿张：“你对着写，别照抄啊。”
项西就想办张卡，以前他偷着存钱时候就直想有张属于自己银行卡，而且这是拿到身份证之后第次正式使用，他觉得挺有意思。
露手，是彻底把他给打趴下。”项西恶狠狠地说。
胡海笑起来，过会儿才说：“行吧，你有空过来，教你做个宫爆鸡丁吧，再来个手撕包菜，荤素齐。”
跟胡海学做菜事儿他没跟程博衍说，打算学成之后啪声项大厨金光闪闪横空出世，吓程博衍跟头。
云水活儿他现在挺熟，经常去客人见他都会叫他小西师父，让他在得意之外有种出家错觉。
正式干个月之后，工资发，他当初用是程博衍那张卡，钱都打到那张卡里。
柜员把卡给他递出来时候，他很小心地接过来看半天才站起来走开，然后又抓过保安让人家教他怎
用柜员机往卡里存钱。
把之前取出来钱都存进去之后，他才抱着包走出银行。
现在这个包太值钱，太重要，他钱，他身份证，都在里头，还有宋
但没想到办个卡这麻烦，还要填堆东西。
等他费半天劲汗都下总算把单子填好时候，发现已经错过自己取号。
“操。”他有些郁闷地又过去取个号，坐在大厅里等着。
好容易又排到他，把自己身份证递给柜员时候，有点儿心潮澎湃意思，特别盼望柜员怀疑他身份证是假然后他可以潇洒地说你去查嘛！
可惜柜员只是拿着身份证对着他脸看看，然后就去复印。
项西有些兴奋地跑趟银行，在柜员机上查查钱。
卡里钱下变多不少，要不是后面还有人在排队，项西盯着上面对数字都不想挪窝。
后面人咳嗽声之后，他犹豫下，留两千，把剩下钱都取出来，然后转身进银行。
“要办张卡，”他找个保安打听，“要怎弄？”
“取个号，这边填张单子就行。”保安帮他取号，又给他拿张申请办卡单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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