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不爱去超市，喜欢逛市场，拉着项西进市场
时候，他有些担心地回头看
眼程博衍，怕他受不。
不过这个市场还凑合，有味儿，但地上挺干净，只要不逛生鲜区，程博衍应该还能扛得住。
程博衍直在跟许主任说着话，两个人脸上都带着微笑，但项西听不到他们聊是什
，回头时候程博衍笑着冲他挤挤眼睛，他也没领会这是个什精神。
直到许主任开始挑东西，程博衍才走到他身边，把小溪递过来：“你抱会儿吧，
手酸。”
项西接过小溪抱好，压低声音飞快地问句：“怎样？”
“你不要打岔，”奶奶回过头，“反正人家是杂粮，你们这些搞营养就是啰嗦。”
“是是是，会儿带你去吃。”许主任笑着说。
“是请你们吃，请客。”奶奶重申遍。
程博衍拎着小溪跟许主任走在后面，项西扶着奶奶胳膊在前面走着，奶奶对买进补食材兴趣挺大，走得挺快。
“奶奶您腿真利索，”项西说，“走这稳当。”
“好！牛奶糖，”小溪马上说，“飞去。”
“飞去？”项西没听懂。
“就这……”程博衍胳膊夹着小溪站起来，“这飞。”
“这是挎个兜呢。”项西看着在程博衍胳膊里笑得很欢实小溪。
“喜欢？”程博衍弯腰在他耳边小声说，“也可以这挎着你。”
“你还对不放心？”程博衍笑笑，“挺好，放心吧。”
开始买菜之后，程博衍就直跟项西块儿并排走着，许主任和奶奶在旁边边争执边挑着。
小溪不太老实，在项西怀里直扭来扭去，最后趴在他肩上开始啃他衣领。
“哎哟，”项西发现时候她已经啃半天，“说怎湿
“每天都活动，早上起来就活动，晚上还活动下，”奶奶说，然后又回头看看后面，压低声音，“以前都撞树，博衍不让，现在撞得少，现在都跟人块儿扭秧歌。”
“撞树？”项西吓跳，“脑袋？”
“哎哟傻小子，”奶奶笑起来，“后背撞，其实挺舒服，博衍不让，说伤骨头……家里大夫多吧，就事儿多。”
“听着后背都疼，”项西反手摸摸自己背，“您还是扭秧歌吧，多好啊，还好看。”
“你看，你也跟大夫学坏。”奶奶叹口气。
程博衍当着奶奶和许主任显得过于亲密动作吓项西跳，掌把他给推开：“边儿去。”
计划本来是陪许主任买东西，结果出门时候变成四个人个孩子，奶奶要跟着，说是请客，会儿大家买完东西去吃粗粮大餐。
“粗粮？”项西愣愣，顿时想起程博衍杂豆粥，阵悲哀，“就玉米面儿和各种豆子什吗？”
“是啊，有营养，不过都是粗粮细做，”奶奶马上解释，“很好吃。”
“营养在细做过程中已经流失。”许主任在身后说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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