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博衍洗完澡正拿
毛巾擦身体
时候，项西突然举着手机再次冲进浴室，对着他咔咔咔地连拍好几张。
“报复啊？”程博衍回过头看着他。
“转过来，”项西指指他，“
要拍正面。”
“然后给人看你拍光，说，你看，这儿还有
张星光，哗啦翻，翻出来张你男朋友正面全果照，”程博衍眯缝下眼睛，“你倒是挺大方，都没舍得拍你正面呢。”
“……你还挺有理啊？”项西啧声。
照片里白花花条人！
项西震惊当中盯着照片看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这照片里人是自己，正躺床上睡得神智不清。
发现照片里人是自己之后他更震惊，往后翻几张骨头片子之后又看到张，还是睡觉！
接下去隔几张又翻到张自己，还是个屁股特写！
项西从来不知道自己睡觉能把屁股从内裤里睡出半拉来……
己有些陌生，但确还挺有几分样子。
“会儿拿小刷子沾点儿洗洁精刷刷就行，”程博衍说，“谁干谁收拾。”
“哦，”项西在手机上扒拉着，“不知道谁干，谁干谁收拾吧。”
“你现在挺牛啊，拽都不是二五八万，四七十万都打不住啊，”程博衍看着他，“大师。”
“客气客气。”项西说，心里挺佩服程博衍瞬间给二五八人加个二还把答案点儿没嗑巴地说出来。
“拍吧。”程博衍转过身，还把胳膊张开。
项西对着他就咔嚓张，扭头走开
“程博衍！”项西拧开浴室门，举着手机向程博衍展示着照片里自己屁股，“你亲也亲，啃也啃，撸也撸，做也做，你怎
还不满足啊？”
程博衍顶着脑袋洗发水泡沫，抹抹脸上水，看清手机上内容之后撑着墙笑得停不下来：“哎，这是儿子成长日记，别乱翻。”
“不是，你是不是有病，”项西划拉两下照片，“你看你这里面还拍这多骨片，是不是还想着跟主任讨论？你这讨论半，说，主任您看这儿还张，拿不准，哗啦翻，个屁股出来！你怎想啊！”
程博衍让他这通说差点儿笑呛着，冲他挥挥手：“你先出去，洗完澡再跟你说。”
“你这种老男人世界真是理解不，”项西瞪他几眼，转身回客厅，“简直……”
程博衍没再理他，进浴室，项西坐在沙发上看照片。
宋照片拍能有二十来张，有横有竖，有近有远，他每张都放大仔细看着，边看边觉得挺有意思。
照片翻完，接着就是程博衍用手机拍不知道哪个病人腿，膝关节都肿涨着，看得项西忍不住搓搓自己膝盖。
接下去几张都是病人，病历，骨头片子，估计是拍下来研究，项西挺没意思地翻几张，打算把手机放下时候，手指又带下，照片又滑过去张。
这张照片项西看就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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