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洗澡，”程博衍说，“你先自己玩着。”
“那滴汤怎
办啊？能洗掉吗？”项西问，还低头看着手机，宋
拍照用
是手机，不过拍得还挺好，照片里自
“也想这玩啊，”项西托着下巴，“什时候才能有这层次啊……”
“这不已经开始
。”程博衍说。
回到家以后项西还是精神饱满，洗个澡之后更是焕发得很，蹦着出浴室：“哎，你有空去看看吧，自己也看不到自己到底什样儿，你去看看，然后给说说，现在不紧张，过阵师父再让去，就争取晚上……”
“宋给你拍几张照片，刚发到手机上，你去看看吧，挺好，”程博衍蹲在沙发前，对着沙发正研究着，“这是什？”
项西直处于兴奋当中，根本没注意他在干嘛，程博衍问完这句话之后，他还凑过去看眼：“汤汁儿呗，吃饭时候……”
喜悦压掉。
去吃饭路上，项西已经把自己从头到脚夸两遍，到饭店，宋和林赫又接着把他从脚到头夸遍。
“服你们，”程博衍笑着说，“不带这吹，按你们这架式，明天他就能把陆老先生饭碗抢。”
“主要是特别，”宋说，“你想啊，个拽兮兮小帅哥，往那儿坐，手里玩是茶，这强烈对比多有吸引力，再加上任你看得如痴如醉，人眼角都不往你这抬下……”
“那真是不敢往别处瞅，”项西乐，“紧张。”
话说出口他才猛地反应过来，他用个垫子盖着还没来得及想好怎弄掉现场被程博衍发现，他赶紧抱住程博衍胳膊，换副可怜巴巴语气：“都不知道怎弄上去，吃完饭收拾时候才看到，真，爸爸你别骂。”
程博衍让他这语气和脸上配合得很完美表情给逗乐：“真是专业啊，装可怜装得跟小狗似。”
“小狗多可爱啊，是吧，”项西继续演，“汪！爸爸别生气，汪！”
“没生气，”程博衍无奈地笑着，“就问问你这是什，万这是你在家太想憋出鼻血滴，就洗不掉。”
“今天哪有工夫想你啊，”项西表演瞬间结束，换回平时语气，拿过程博衍手机翻着宋拍照片，“今天满脑子都是茶茶茶。”
“以后不用紧张，”宋说，“项西，这是条挺好路，认真走好，会做出样子来，光钱就能赚不少，你那个师父，估计就挺有钱。”
“这种风雅事儿也不能全用钱来计算。”林赫接句。
“项西现在不是风雅，就是在赚钱，”宋看他眼，“你先别说话。”
“不过师父感觉是过得不错，挺自在，今天带去茶庄时候开是辆q7呢，”项西想想，“也不知道怎赚。”
“他以前自己就是做茶，赚够想歇着才开始这玩，”程博衍笑笑，“他现在就纯粹是玩票，图个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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