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睡觉啊？”项西扭
下，往前伸胳膊想从程博衍身下爬出去。
“
说，项西啊，”程博衍按住他
肩，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让睡也就算，摸都不让摸你还是人
？摸都不让摸也快不是人。”
项西愣愣，接着就笑起来：“什乱七八糟，那你瞎摸摸上火怎办。”
“那就去厕所摸自己呗。”程博衍手在他腿上又摸几下，往前探过去。
“也睡啊，又不看书，你睡个人干嘛啊？”项西说。
“睡书房啊？”程博衍搂着他慢慢晃着往卧室那边走过去，“睡大床吧，你不是喜欢这张床。”
“以前约法三章里还有不许睡你床这条呢。”项西啧声。
“现在改改，”程博衍笑笑，“你不说还忘，要弄个新约法三章。”
“现在都快跟着洁癖还约？还约三章？”项西偏过头。
，“你……”
“不要在讲道理时候占人便宜，”项西飞快地往上凑凑，在程博衍唇上咬口，“你当爹还当上瘾啊？”
“这不是没当过爹，以后也当不成，”程博衍笑笑，“只好拿你过过瘾。”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项西很享受这种挤在块儿感觉，不用说话，也不用动，只这挤着，就很满足。
不过程博衍今天不知道是太累还是那碗面条吃中毒，歪着头没会儿眼睛就眯缝上。
“三章不够，你臭毛病不少，块儿待久肯定现形，点点儿给你约过来，”程博衍笑着说，推着他晃进卧室，慢慢晃到床边，“洗完澡毛巾也不搓搓往回挂就完事儿。”
“你知道搓没搓？”项西说，想想又瞪圆眼睛，“你丫偷看洗澡？”
“你再丫个，”程博衍在身后推他把，顺势压，俩人摞着扑倒在床上，“不用偷看，你洗脸就这样，擦完就挂，洗澡完会搓？”
“真麻烦。”项西嘿嘿笑两声。
程博衍也笑笑，在他脸上亲下，手伸进衣服摸到他腰上，又往下摸到腿上。
“你困啊？”项西问。
“嗯？”程博衍睁开眼睛，“有点儿。”
“那……睡吧。”项西坐起来。
程博衍去洗个脸，出来时候项西正站在书房门口。
“你睡吗？”程博衍过去戳戳他泪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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